索迩佯装不悦:“您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呀。现在的风津里,还能有第二个‘他’吗?”
提到”白银祭司“,两人都默了一下。对他们这些王爵来说,这依旧是一个不太能详谈的话题。即便风源实质上的最高权柄已被女王握在手里,可对白银祭司的恐惧依旧铭刻在每个王爵的骨血里。
他一拉挂在门上的门帘,出了室内的景象:“喏,自己看吧。”
“不过,陛下说只要不会对胎儿造成伤害,无伤大雅,就由他去了。”
小古尔克怯怯地着看向他的哥哥,古尔克只是淡淡:“你听不见二度王爵的命令吗?”小古尔克这才一弯腰,领着索迩踏上了另一条偏僻的小。
“我来解释吧。”小古尔克淡淡:“他现在变成了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货,整天求人上他,否则就闹。”
索迩狂翻白眼:”喂喂,倒也没有那么简单吧!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他们的二度和四度王爵,虽说那两个家伙联手也就那样吧,可那个女人感知魂力的水平厉害得让人疼……“他叹了口气:”还好,他们的白银祭司突然响了‘零度哨音’,把他俩召唤走了。不然我几乎已经暴了,也算是好运啦。“
索迩定睛往里看去,果然在床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对方看起来依然是男的轮廓,唯独前凸起鼓鼓的一团,那是他亲手为他打造的官。它们像一对摇摇坠的白梨,甚至已经成为了那个人独一无二的标志。
索迩白他一眼,哼:“别提了,他们原浆里别说浆芝了,连个鬼影都没。亏我还紧张了半天,搞得鬼鬼祟祟的,到来只好到隔扛了棺材回来。”
二人边说边行,来到了一个狭小的斗室前。小古尔克刚要进入,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
“对了,吉尔伽美什到底怎么样了?”索迩故作轻松地换了个话题,他环视一圈,见周遭没有旁人,对小古尔克出了个“男人都懂”的笑容:“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再去找他,嗯,舒服舒服?”
侍卫抱歉地鞠躬:“不好意思,两位大人。不知二位今天会过来,现在有其它客人正在里面……”
出风音的公共休息室,与一戎装的古尔克兄弟打了个照面。
而当吉尔伽美什坐起的时候,他的样子更清晰了: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颤巍巍地在前着,肤薄得透光。他的子甚至都提不
“客人?”索迩皱起眉:“这不是孕育室吗?怎么会有客人在里面?”
“都是为国效力罢了,你我皆为同僚,不必客气。”古尔克淡淡回答:“二度王爵孤在水源潜伏数月,此等心魄力非常人能及。”
“他现在……太脏了。”
“古尔克大人,别来无恙哪~”索迩笑嘻嘻地开口,寒暄:“零度王爵的事辛苦您了。要不是您一路顺藤摸瓜,我还真没想到,亚斯蓝居然背着我们偷偷谋划了这么多事情。”
“你才得绝症!”小古尔克翻了个白眼,一肘子了回去。看到索迩贱贱的样子,他的心情倒确实好了一些,低声:“怎么,听说你都去过水源的原浆了?见到那个浆芝,还有他们的一度王爵没有?”
“剂量还能出现问题?”索迩拧起眉。古尔克直言不讳:“他对那株植物的反应格外大。我们推测,可能是由于那株植物正是由他的培育的。但我们之前并不知这一点,而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小古尔克则呆了呆,一晃神,连忙也有样学样地对自己敬了个礼。可古尔克并没有理会他。
“哈哈,您太客气了!说起来,我离开风源这么久了,风津情况如何?”索迩四下看看,压低了声音:“‘他’……现在什么情况?”
“我知了……”索迩沉。他抬看向小古尔克:“要不,你带我去一趟看看?毕竟是我给他的手术,我应该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闻言,小古尔克沉默了,出了一个复杂的表情。有仇恨,有鄙夷,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良久之后,他说:“没有,我再也没有找过他。”
数月不见,古尔克倒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副谁都欠他钱的表情。小古尔克却畏缩了很多,战战兢兢地跟在他哥哥后面,像一只被阉掉的鸡。关于那场婚变传言索迩也是略有耳闻的,他笑眯眯地冲古尔克挥了挥手,古尔克停步,把拳横握在口,同样对他低致意。
古尔克挑了挑眉,重复:“他?哪个他?”
古尔克稍加思索,大约知了索迩指的是谁。他沉默了一下,:“那边的事我不太了解。但我听说,他们给他用了大量的‘兰圣雪’。那是火源的生育之花,可以激发母和爱。但,好像在剂量上出现了些问题……”
古尔克不在后,二人的气氛明显轻松了很多。索迩亲切地把胳膊勾上小古尔克的脖子,笑嘻嘻:“好啦,你哥走啦,别这么如丧考妣了。看你那样子,还以为你得绝症了呢。”
小古尔克讶异:”这么容易?“他艳羡地说:“早知这样,我就主动争取一下这个任务,也能让我哥……”他没有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