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沫,烂而多余地挂在那里;可修川并不认为那是一只丑陋的生物,因为它的发很漂亮,是璀璨闪亮的纯金色,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鲜艳的颜色。
之所以叫“它”而不是“他”,是因为修川无法确定对方的别。他查询到的资料显示对方确实是个男,可眼前这位却拥有一整套女生官――仿佛两只水袋一般的下垂房和糜烂到让人无法忽略的胀阴,如果这些还不够有说服力的话,修川曾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生出了一个孩子!
这件事显然比美丑更重要些,毕竟这关乎修川地藏的任务执行难度。不论是观察它还是维持它的生命都很简单,它的里密密麻麻少说有几千封印,把它的魂力封印得严严实实的,省了他很大的力气。可白银祭司说“治愈他的肉”,却让他摸不准了――究竟是让对方从现在这副虚弱得随时会死掉的样子恢复成健康活蹦乱的状态就行呢,还是把对方从双之躯改回男人的样子才算完成任务呢……
两相比较的话,前者虽然困难但还有实现的可能,后者则没有任何希望存在。毕竟对方已经有过生产经验,内激素紊乱,无论如何都无法回到纯粹的男之躯了。修川淡淡地想,在任务报告最后一栏预计完成时间里填了个:不确定。
就算这件事需要花费几百年,他也要去的,他的程序里只有执行,没有“但是”“可是”“有困难”。他更不会去找白银祭司求援或诉苦,除非祭司主动开口问他。他收起水晶板,平稳地走到那美丽的金发生物旁边,用兜帽阴影下的黑色双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它。
它继续盯着天花板,没搭理他。
修川抬手按住它的肚子,指尖释放一点魂力,冰冷的纯金色魂力如针一般刺进它的肤,往子游去。可它却仿佛真的被扎到一样,一下子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修川垂眼,认定那双手掌属于男人,指甲圆,手指修长,很好看。他这样想着,手中力不停,看着它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两秒后,它的下开始血。腥臭的血浆和黑色的血块仿佛细小的泉水,汩汩地从它烂张开的阴里出来,染红了冰冷的石台。它呻了一声,湛蓝的眼珠中闪过明确的憎恨,怨毒地盯着他。修川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被他杀死的人里有百分之八十都会这么看着他,他极其客观地评价,但它是瞪得最好看的,它的瞳色是纯净深邃的海蓝,和它纯金色的发很。
一个小时后,血终于停止,它子里残存的脏东西总算被刮干净。它倒在自己的污血里,已经奄奄一息了,可修川知它没有事,房间里算是被缴获的【栖风石莲】气雾,促进着伤口的愈合……突然,它的肚子响亮地咕噜了一声,修川和它都愣了愣,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那扁扁的发黑的肚。
是因为自己的手太凉,让它拉肚子了么?银发青年冷静地判断,心想下次见它或许该带个手炉。然后,他在它堪称屈辱的目光中,双手穿过它的腋下,把它提起来,把它提到一个恭桶前。
他双手松开,它立刻地倒下――还好落地前被修川重新一把接住,平稳地搂在怀里,抬手顺了顺凌乱的发。它脸上的表情更屈辱了,偏过不肯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