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下被玩得汁水淋漓,小腹一酸,又涌出无数晶莹的,殷郊见他面色酡红,呼急促,便知完全打开了,抽出手指,径直进漉漉的阴。
“别咬嘴。”殷郊心疼地抚摸他下的印记,姬发又埋进他颈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给这个欺负人的混留下又一个血淋淋的牙齿印记。
姬发发髻散乱,失神地想,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还未想出答案,又被从后面进来,第四轮战斗正式宣布开始。
可这只是开始,紧接着殷郊便抱着他往营帐中央走,完全不需要抽插,那随着走路动作一上一下研磨,次次磨到花心,姬发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低咬在殷郊肩,留下一个血淋淋的印子。
姬发咬住嘴不放,生怕出任何愉悦的声音。一健硕的肌肉紧绷,盘在殷郊腰间的长夹得更紧,里淅淅沥沥,出晶莹的水来。
姬发好不容易缓过方才的致命快感,一时说不出话来,见他不言,殷郊又:“通形者,先居高阳,后面是什么?”
“利粮,以战则利,可以往。是不是?”
一挥,解开姬发子,一手握住前方同样起的肉棒,随姬发的动作一起上下动,另一只手双指并起,莽撞地插入花,上下搅动,粝的指时不时碰到凸起的阴。
他重重往上抽插进去,阴毫无阻拦,水,易于前进,何尝不是挂形呢?
姬发被干得脑子混乱,哪里还记得是不是,只有搂着他脖子,低声呜咽,被动承受他的欺负。
床榻被
那晕在眼前晃来晃去,红艳色情,看得眼热,殷郊刚过的下又起来,他用力拥着姬发,紧紧贴在一起,帐中春色撩人,再试云雨情。
好紧,好热……
终于进到熟悉的,殷郊习惯大开大合开始抽插,没有任何技巧,扑哧扑哧往里送,找到熟悉的感点,专攻那一,玩得花汁水横。
烛火燃得过半,姬发浑漉漉的,数不清是第几次高,那床榻已是一片混乱,沾上各种,比前几日还要糜烂和不堪。
姬发感觉自己被得晕目眩,除了舒服,什么也感受不到,他小声哼唧,伸出同样健壮的手臂抱住上驰骋的男人,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才算安心。
殷郊重新走回床边,把他压在下抽出阴,将两人的阴一起握住上下动,齐齐出来。
见他一副委屈的样子,殷郊更是来劲,疯狂向上弄,声音带上几分恶劣:“居高阳利粮名曰挂形,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
姬发被这荤话臊得浑发,因他的弄止不住地颤抖,终于,在他又一次到颈时,达到高。
殷郊被他的放浪形骸震惊了,今日这么主动?但也只是一瞬,下一秒张嘴吃了进去,又伸手握住另一边,大力,姬发得了快感,舒服得眯住眼睛,小声息。
明日要如何解释?
下一刻,那长的阴便将他整个人从下至上贯穿,姬发毫无防备,几乎被这用力的弄到口,一下没忍住,出一声呻,随即咬住口,害怕被外面人听到。
未等姬发出声,他又往上重重弄,他本就没想让他回答!姬发来不及思考,又落入欢愉中。
这样弄了一会儿,姬发蓦地感觉一轻,以相连的姿势被殷郊抱起,他下意识把盘在殷郊腰间,语气诧异:“郊!”
殷郊却像没感受到疼痛一样,手臂壮有力拥着他,走到中央的案桌旁,上面放着两人的剑和一本孙子兵法。
殷郊边说,边将他稍微举起,又重重落下,一上一下,那花被阴得汁水横,太深了,几乎被到最里面。
两人汗津津躺在榻上,享受高后的余韵,姬发感觉下舒服了,上还是涨,不够舒爽。于是他爬到殷郊上,捧着送到嘴边,示意他。
那肉柔多汁,紧紧住这熟悉的大家伙,随着殷郊莽撞的弄而水更快,两人都感觉被满足,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他停下脚步,亲了一口姬发侧脸,低声问:“上回兵书读到一半,你还记得是停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