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狠狠姬发前的肉,力重,手指夹住凸起粒又揪又。姬发被这痛苦又愉悦的快感弄得尖叫不已,底下未被碰的花也跟着难以自控地收缩,阴更是直直地立,宣告强烈的望存在。
他无助地息数声,微微偏过,出修长的洁白脖颈,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完完全全暴在爱人眼前。
可殷郊却像是铁了心要折磨他,抬起手掌就是惩罚,先左后右掌掴屁。伴随着抽插的声音,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响声,左右两边的肉又红又。
“郊……”你怎么了?
姬发双目泪,内心的委屈达到峰。
目的达到,殷郊手上掌掴动作不停,又是啪啪几声,翻起一阵浪。与此同时,底下更是发狠的弄,他与姬发房事和谐,对这的感点了如指掌,每次抽插都专门戳过后那凸起的点疯狂研磨。
“什么?”姬发疑惑地问。
渐渐的,姬发感觉内的欢愉战胜了一切,后高热的甬一次次被磨得舒爽,连带着红的肉也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感觉全发麻发,浑上下抖得不行。
“啊——”
殷郊却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将姬发换了个姿势压在下,直视他水雾蒙蒙的双眼:“不,我是你的谁?”
“鬼侯剑是我们过去一起赢得的,鬼侯剑代表我。”
殷郊低并不算温柔地吻了吻他的脸庞,紧接着又一次在里面,里里外外再一次交。
姬发耳发热,本拒绝不了,被他在手里的又往上撅起,摆成羞人的姿势。
姬发自孩提后再没被打过,哪怕是过去房事上的情趣也未曾试过这样的手段,他一边哀嚎一边收腰,妄图脱离这羞人的掌掴。
殷郊并不打算放过他,低沉的嗓音发出指令:“屁撅起来。”
姬发长长呻一声,汗水浸了发,里不受控制涌出黏腻的汁水。前面完全不用碰,立的颤巍抖了两下,出几白浊。
他内心的望并未减少半分,反而愈演愈烈,姬发是他一个人的,他一定要完完全全拥有他的一切。
“啊——好疼——不要——”
“唔……啊……”姬发情不自禁发出几声淫的呻,“别……别再碰那里……呵、啊……”
他伸出手想拉住殷郊,找到一点熟悉的安全感,却被殷郊接下来的话弄晕了。
他话里的语气笃定,目光直勾勾落在姬发上,从前腰腹紧致的
“收了我的鱼符,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殷郊通红的双眼晦暗不明,叫人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姬发的手只能被迫紧紧抓住窗棂格子不放,从几近泛白的指尖可以看出他被背后这个折磨人的混干得有多爽多难耐。
就在他说完这两个字的下一秒,阴沉蹙眉的殷郊又一次将阴抽出,紧接着狠狠插入前面的花,一鼓作气冲撞到最深的颈。
到信的那一刻他感觉心里甜蜜蜜的。他是满怀期待才特意提前扩张好,本来以为今晚会是绝佳的爱,没想到迎来的是暴的殷郊。
姬发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忍着痛楚与快感答:“你是……殷郊……”
“你是不是想要鬼侯剑?”
殷郊不回答,甩着高高立的阴下床拿过鬼侯剑,剑刃出鞘锋利无比,剑篆刻着繁复图案。
姬发急促地呼,试图挣脱殷郊手掌的束缚,去抚下胀的望。
姬发刚刚从痛苦与愉悦的高中缓过来,就见殷郊抽出重新变得胀的,一脸阴沉盯着他不放。
殷郊怎么可能听话,他持续不断研磨后的感点,同时解开姬发上最后一件内衬,对着光的后背又吻又咬,落下许多痕迹,像是专门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殷郊拥住他紧致绝妙的抵死缠绵,一下接一下弄他红的脸庞,忽然问:“我是谁?”
可殷郊本不给他这个机会,重新捉住他的手按在旁边的窗框上不能动弹,完全是故意折磨他,就是不让他舒缓。
姬发的后难以自控地收紧,他快接近高的点,目光已经开始涣散。他不明白殷郊的意思,只是凭着直觉喃喃自语:“殷郊……”你是我的殷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