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卷过厚厚的被子,又不理人。
“住口。”姬发羞恼瞪他一眼。
这位小小的姜小姐,年龄还不到一岁,发出咯咯的笑声,真是可爱。
“哼,且等着吧。”
一位是姜文焕母亲王夫人,一位是王夫人亲兄弟的女儿王小姐,还有一位,则是姜文焕的幼妹,牙牙学语的姜小姐。
王夫人面色不改,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样子,:“他现在已经长成青年才俊,上个月婉君来朝歌的路上遇到山贼抢劫,还有幸得他搭救。”
殷郊暗中观察姬发的脸色,答:“所以,缘分就这么结下了,真是一段好姻缘。”
在王小姐面前如此描述她的心上人,若不是在座各位晓殷郊单纯,恐怕又要引来非议。姬发暗地里拧了一下他的手背,又瞪他一眼,好好说话!
殷郊下意识点,知、知。
殷郊又握住他的手,亲了亲手背:“我真想让这时间过的快一些。
姬发没想到他第一句话是这个,脸又红了几分,嗔怒骂:“你怎么还在想这个!”
“我听表弟提过,李公子在国子监就读,不知是哪位大人之后?”
殷郊目睹一切,心中涨涨的,突然生出揶揄的心思,故意在姬发耳边了口气,低声调笑:“你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母亲,我们的孩子生出来得你来带,不然哭着喊着要找你。”
“遵命。”
“那我算不算表现良好?”
姬发知这是求欢的信号,顺理成章放下书,红着耳朵,默契地垂下床帷。
见姬发神色正常,殷郊才稍微放下心来,转向一旁嬷嬷手中的小表妹。
俗话说,饱思淫,殷郊看着烛光下不理人的姬发,只觉得哪儿哪儿都好,忍不住甜蜜地笑。
殷郊隔着被子抱住他,低声:“你说会是儿子还是女儿?”他又摸了摸姬发的眼角,“眼睛是会像你,还是像我?”
“我才没有。”
姬发装作没感知到他的视线,沐浴后自顾自看书,一副专注的样子。
姜桓泉的院子很热闹,苏妲己不知跑去什么地方,并不在屋里。相反,多了三位拜访的女眷。
姬发羞意更甚,握紧拳轻轻捶打他坚实的膛。
有了世子妃的支持,世子下笔如有神,千言立就。
殷郊还想再调戏两句,就听姜桓泉唤:“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快来吃饭。”
他越说,姬发就越是羞涩,但心里又像湖面
傍晚,直到下人三请,殷郊才终于肯离开书房,到王妃院里用饭。
殷郊看他气鼓鼓撅起嘴巴,心里一,奈何不在自己房中,什么也不能。
王夫人笑着答:“他忙于国子监的功课,抽不开时间。”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他还是个胖小子,天天追着知府的鹦鹉跑。”
姬发连忙从殷郊手中接过孩子,左右不断摇晃,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慢慢将她哄乖。
“殷郊!”
他的眼睛明亮又深邃,这样赤的注视和直白的话,令姬发不自觉感到心里发。
他暗中咽了咽口水,低声说:“姬发,你耳朵红了。”
“来,表哥抱一抱。”
此话一出,殷郊与姬发二人顿时明白过来,这位李公子想必就是姜文焕口中人还算不错的未来表妹夫。
饭后,二人告别,回了自己的院子。
殷郊在嬷嬷指点下抱住她,又和姬发一起逗弄,刚开始还好,一片欢笑声,但到后面不知为何,忽然哭了起来。
“这就来。”
看着殷郊俊美的脸庞和眉眼间藏不住的笑意,姬发矜持的颔首:“算。”
殷郊回答后轻轻捋了捋姬发垂下的碎发,“好了,别羞了,去吃饭。”
殷寿的封地一分就在岭南,一向与岭南知府交好,殷郊一下有了印象。
“好好好。”殷郊丝毫不收敛笑意,又:“不然你要算我表现一般了。”
服。”
殷郊穿着宽大的寝衣,微微出健壮的膛,抬手将夜间伺候的人通通赶出房间。
屋子里很和,殷郊看着耳朵、脸红红的姬发,情不自禁又笑一声,问:“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姬发将孩子递给不远的嬷嬷,伸手狠狠拧了一把殷郊腰间的肉,自认为凶狠的骂:“你又胡说。”
“不要说了。”
姬发嘟囔一声,坐到席间,一句话也不和他说。
他嗔怪一句,又在殷郊旁边坐下,帮忙研墨:“沉下心来,好好用功。”
殷郊携姬发入门,环顾一圈,有些奇怪:“表弟怎么没和舅母一起。”
姜桓泉笑:“他祖父是岭南知府,小时候你也是见过的。”
姜桓泉与王夫人对视轻笑一声,同时看向王小姐,王小姐颜泛红,羞得不行。
姜桓泉待殷郊与姬发坐定,才笑意盈盈:“我们方才在谈论李公子。”
“我方才在门外,听大家言笑晏晏,不知有何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