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的微微颤抖,白色的珍珠纱衣微微下垂,半遮住姬发红艳的花,不经意的提动作才能看清全貌,更是引人注目。
样凶猛,响起啪啪啪的激烈声音。
殷郊有些奇怪地展开手中纯白的衣物,蓦然发现这是自己年前定的珍珠纱衣,
他就和上的珍珠纱衣一样,半遮半掩,拒还迎。看得殷郊双眼通红,亢奋不已。
姬发小声地呻着,发丝散乱,面色酡红,沉溺于无尽的欢愉中。
姬发执拗地将殷郊的手放到两侧,正经:“不能碰也不能摸,只能看着。”
八块腹肌无一落下,全沾染上独属于姬发的气息。
见殷郊满脸不可置信,姬发又补充:“这是惩罚。”
殷郊挑了挑眉,牵过姬发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动,暗示的意味十分明显。
见他别扭地承认,殷郊顿时心花怒放,但又懊恼昨晚的自己错过一场饕餮盛宴。
姬发嗔地瞪了殷郊一眼,觉得他真烦人,总是故意在床上欺负他。
殷郊嘴巴,就着温柔的弄动作把姬发扶起来,坐在自己怀里。他心猿意地脱下姬发的上衣,为他穿上光细腻的珍珠纱衣。
殷郊一听,得更快。他的双手撑在姬发的肩膀附近,不经意在枕底下摸到一块光又凸起褶皱的布料。
“……”
殷郊再也按奈不住望,情不自禁伸出手去姬发的和腰,又被姬发推拒开。
“不、不行……”
姬发被这莽撞的撞击声音羞得不能自已,双手环住殷郊的脖颈呜咽几声,像撒一样,又甜腻又勾人。
“你难就不想再磨一磨吗?”
他抽出长的阴,拍了拍姬发的后背,示意由他自己挑选享受的点。
姬发捂住他的嘴巴,眼睛垂下,不好意思看他,撅着嘴喃喃:“是第二个礼物……”
“早知这样,我昨晚打死也不会睡着!”
姬发的呼窒了一拍,倔强咬住嘴不肯出声。
殷郊看着他陷入情的迷人姿态,忽然生起戏弄的心思,低声问:“要是我一直不醒,你打算自己玩哪里?”
随着花一次次磨过殷郊健壮的肌肉,爽得姬发不能自持,嘴里传出一声又一声饱着媚意的长,里也涌出无数蜜夜,在殷郊的腹肌上落下漉漉的痕迹。
轻薄的衣物裹住美好的肌肉线条,姬发前一双饱满的子陷入纯白的轻纱中,沟十分明显,那两颗泛红的尖立着,被周围一圈细小的纯白珍珠围住,说不清哪个更诱人。再往下,层层叠叠的丝质花纹绣住珍珠,隔着柔纱点缀腹肌,绰约多姿。
姬发心满意足撅起嘴巴,怀着愉悦的快感主动往前骑,汁水饱满的肉抵上殷郊的腹肌,两片阴自动打开,住凹凸有致的腹肌吞吐起伏。
姬发羞红着脸,上的肌肤也同样泛红,衬得纱衣更加白皙透亮。
殷郊内心叫苦连天,自己挖坑埋了自己。但昨晚确实是他不好,错过姬发难得的主动机会,姬发心里怨念是再正常不过。
姬发瞪了他一眼,一边呻一边故意去磨另一颗受冷落的
这个姿势进的又深又难耐,姬发被干得受不住,委屈地上挑眼睛看向殷郊。
“姬发——”殷郊眼睛一亮,激动得声音发颤:“你是特意在我生辰……”
姬发偷偷咽了咽口水,往前坐到殷郊的腰上,但从昨晚到清晨,他心里生起的怨气并未消散。在阴磨上腹肌前,姬发突然想到一个折磨的办法:“你不准动。”
最下面,屁下的春光被半遮掩住,一片朦胧中,只能偶尔看到肉跟随殷郊的弄一起上下颠弄,泛起层层浪。
“这是什么?”
怎么会在这里?难?
姬发双大开,一直往殷郊上半磨动,一直到最后坐到殷郊坚实壮硕的膛,两片阴住坚的前后磨动,又酥又麻,时不时碰到可以深入的甬,激得姬发又是一声呻。
姬发轻哼一声,脸上神色有几分不可置否。
殷郊一边着姬发浑圆的肉往上弄,一边张嘴吃进一颗又又红的粒,继而色情地弄房。
殷郊轻笑一下,抱着他换回一开始的骑行姿势,“发发,你自己玩给我看。”
他只好点点,接受姬发的“小惩罚”。
“啊……”
殷郊看得是口干燥,双目红得像豺狼,恨不得即刻扑上去捕食。但他不能,他必须坚守姬发的命令。
放浪形骸已经不足以形容此刻的美景,姬发实在是太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