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难到，但……必须去。

        于是，殷郊不再与姬发形影不离，不一起练武、不一起吃饭、不一起钻研兵法，每天晚上早早熄灯睡觉。一连几日，他看也不敢看姬发，更不敢和姬发说话。

        可这也远远不够，他依旧克制不住咙发的感觉，甚至咳出花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一天能出现三四朵花。

        虽然万分不舍，但殷郊决定从皇城司搬走，回王府。这样……或许还能活得久一点。

        就在殷郊准备悄无声息离开时，姬发突然冲出来拦住他。

        “殷郊，你要去哪里？”

        殷郊被他突然的出现吓了一，再看姬发俊秀的脸上认真的神情，他知不能再逃避，可……可这让他怎么说出口？

        难直截了当说：姬发，我心悦你，但是你不喜欢我，得不到你的爱，我上就要死了。

        若他真这么说，不仅暴出自己心底对好兄弟的觊觎，更会让姬发愧疚。

        不能这样。殷郊想，姬发没错任何事，他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于是，殷郊决定第一次对姬发撒谎，吞吞吐吐：“我……我要回家去住，母亲最近感染风寒，我要回去照顾她。”

        本就是骗人！

        姬发气鼓鼓地想，他昨天还见过姜王妃，脸色红，哪里像生病的样子。

        再看殷郊一副心虚和慌张的样子，好像恨不得离他八百里远。姬发怒从心起，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疑问，主动握住他的手，问：“殷郊，你最近为什么不理我？”

        曾经习以为常的动作，现在却变得过于亲密。殷郊又开始觉得咙发，他慌里慌张推开姬发的手，打断他的话：“我没有！”

        殷郊转过去不敢看姬发，害怕眼中的支离破碎吓到他。

        “我只是最近比较忙，父亲要我多长长脑子。母亲给我安排了很多听学任务，那些大学士一个比一个烦人。”

        姬发又往前走了几步，步步紧，：“那我和你一起回王府听学好不好？我陪你写策论。”

        “这不太好吧，我、我是皇家人……不太方便。”

        姬发愣在原地，他还是一回从殷郊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可这也是事实，他们的份本就是云泥之别。

        “可是、可是那天晚上……”

        姬发话还没说完，殷郊再也忍不住想咳花的冲动，没听完就冲了出去。

        05

        营房一别后，殷郊再没回过皇城司。

        姬发气闷地练了几天骑，却一直不在状态，破天荒脱靶好几次。

        过了惊蛰，姬发主动上门找殷郊，可是都被侍从拦在会客厅，说世子不在府中。

        姬发一连坐了三天，都是这样的答案

        第三天晚上，姬发实在忍不了，让侍从去姜王妃院中通传。

        侍从变不惊，依旧说世子不在府中，找王妃也没用。

        姬发盯着会客厅屏风后面的靴子，撅起嘴，说：“好，那我再也不来了。”

        他说完，就看见屏风后面的鹿靴子动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停在原地，没有现。

        姬发心里又酸又涩，回家吃着哥哥的小麦饼眼泪，那天晚上的吻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