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的话背而驰!可他不觉羞耻,脸比城墙还厚,挑了一下眉,俯下来。
陆浮把埋在她脖子,笑得肩膀一抖一抖,抬起来依然乐不可支,抱着肚子平复地呼出一口气,勉强在方黎人恼羞成怒的瞪视中止住笑。
方黎人猛地惊醒,脑子飞速运转捣出了一锅浆糊:“罪、罪名?呃……我、我告你……”她总算想起点啥,抓到救命稻草那般眉一竖,“我告你私藏枪支弹药!”
他安地拍拍她快要抓狂的小脸:“嗯,你说得对。这倒是确有其事。”方黎人已经不想理他了,却被他抓着手往下面去,话语中仍有调侃的笑意:“都藏在这儿,子弹都上好了,赶快把罪证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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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低的声音像在砂纸上磨,动着感:“我只是嘴上说说,说给你听的。”猎人面对逃跑过一次的猎物,为了放松她的警惕,都会暂时收敛捕捉的气息。
陆浮用冰凉的鼻尖蹭她:“怎么了,不敢掏?为正义的卧底,这点胆子都没有怎么行?”
这是什么台词,她真想抽自己两巴掌!
看着眼前方黎人吃瘪的小表情实在可爱,他忍不住轻笑,“所以,你听听就好,别以为――我会真的放松半点!”
方黎人是真的被他这样强势的氓气质欺负得没法,走投无路地说一些蠢话,像是小孩拿着玩水枪威胁大人:“我要报警抓你!”
方黎人最看不惯他这么得意的样子,加上受不得激,一狠劲上,竟然主动伸手进去子里,抓住了起的鸡巴,前后了两下捋顺手感后,狠狠一。
陆浮抽了一口冷气,眉紧皱后随着口的起伏而舒开,闷闷笑着,语气里带着一里气的销魂劲儿:“轻点,求你。”他咬她耳朵,“行吗?我什么都招。”
她想自己是不是大晚上发神经,脑子不清醒――应该害怕的,应该远离的……她心如鼓,声音漂浮虚弱:“你、你讨厌,你、你、你可恶!”
陆浮被逗笑了,弯起来的眼眸里充满了明亮的愉悦,嘴角翘起来问,吊儿郎当地:“你要怎么样?”
像是为了印证“什么都给你看”这一句,他一手撑在方黎人耳边,壮的压下来,里面贲张的肌肉只隔一层薄薄衣衫,领的扣子还在刚才蹭开了好几颗。那麦色的肤,就这么赤地呈现在方黎人鼻尖下。
陆浮彻底憋不住,朗声笑了出来,边笑边问:“罪名呢,在我边这么久,什么都给你看,搜集到足够罪证了吗?”
最后一句话带着狠劲,像是战前的宣言,嗜着殷红的血。方黎人一紧,紧接着是肌肉骤然松弛的酸麻,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肤表面爬过,血一脑涌到脸上。
他:“问你话呢,卧底小姐?”
她摸到一梆梆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