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耀辉：「我再想想，应该还有……」

        卡拉ＯＫ一直唱到两点多……至于钟慧，虽然是个女孩，但也查过，当晚一直在

        警员（摆摆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再想起什么，麻烦跟警方联络。

        言要报复，说不定是他！」

        可能是他杀人灭口；还有销售的小陈、人事的老陆、司机大胡子老刘，还有

        「那你还说……」张贵龙瞪眼。

        书馆，他一个星期有三四天会泡在那里，图书理员可以作证；孙耀辉说的那个

        「现在再总结一下！」警长看着一大叠口供纪录，拿着教鞭敲敲黑板。「孙

        「为什么不能说？」秦妍笑笑抱起双手，「你能整天踩我，我就不能踩踩你？」

        问题，整个会计都在加班，全人都可以作证；钟祥八点到十一点半一直在图

        碧妮人缘很差……可以说非常差，对她痛恨的人不止一两个。不过，目前来看，

        孙耀辉：「那是公司里的！我姐夫的女儿钟慧和养子钟松，对我姐姐也很不

        都查了那么多人，也不差这一个吧。」

        么当时在逛街。一个大男人十点多在街上有什么好逛的，问他去过什么地方，说

        警员（笑）：「你姐姐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的位子，他一直怀恨在心；还有傅海，姐姐刚刚查出他亏空公款就上给害死了，

        老混也脱不了嫌疑！嗯，还有……对了，我姐姐嫁我姐夫以前有个男朋友叫唐

        看样子也不象。你为什么觉得他有嫌疑？」

        「嗯，」警长：「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据，可不可信？」

        「够了！」警长看不过眼了，「张贵龙，还有没有？

        「孙耀辉呢？」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秦妍突然发问。

        碧妮死了对他一点好也没有，就算钟肃念着情份继续在让在公司事，可是靠

        孙耀辉：「那就多了！公司的张伟成，我姐姐嫁过去之后，就坐了他副总裁

        来说去破绽百出，想不怀疑他都不行。」

        一起出差在外；傅海当晚在公司加班对帐目，由于当天刚被孙碧妮指认帐目有

        钟松更不用说了，没有一天不和我姐姐闹的，有几次竟然还想行凶打人。那小子

        最值得注意的人，还是钟松。」

        ……总之公司很多人被我姐姐骂过。对了，上个月被我姐姐炒掉的张奎，一直扬

        「虽然没有明显动机，也说不定有背后的原因。」秦妍似笑非笑，「你反正

        「他？」张贵龙转过去盯着她，「不会变态到连亲姐姐也杀吧？再说孙

        「应该没什么问题。」张贵龙翻开本子，，「乔国杰和张伟成当晚和钟肃

        大厦理员一直在看大楼，也有很多人作证；孙碧妮的前男友唐亮和两个朋友在

        一向凶霸霸的，一定有问题。」

        「我实在想不出有查他的理由。」张贵龙说，「杀亲姐姐？除了他疯了，

        警员：「还有没有？」

        死！」

        好。钟慧这小妞一肚子阴谋诡计，平时不怎么出声，谁知会不会请人下毒手！

抢走他们的权势。其实我姐姐既然嫁给我姐夫，就有责任帮他看这个家、看

        亮，被姐姐甩了以后，几年来一直纠缠不清。说不定这次因不遂……」

        「没有啊！」秦妍笑得灿烂，「谁说我觉得他有嫌疑？他怎么会有嫌疑？」

        警员：「你觉得谁跟你姐姐的仇最深？」

        警员（打呵欠）：「行了行了。还有没有？」

        这个公司，这没什么不对，是不是？个个都顾着自己的利益，巴不得我姐姐早点

        山倒了，想再威风就难喽！」

        目说得一丝不差，她也没有杀人的条件和动机，应该没问题。」

        给我姐姐砸了他的单车，就一直咒我姐姐给人死！你说我姐姐是怎么死的？这

        学校没离开过；堂姪女钟文贞在家看电视，虽然没有直接证人，但当晚的电视节

        我们有很多同事，你找到谁都可以……」

        孙耀辉：「嗯……有，怎么没有！大厦楼下的理员上星期嘴里不干不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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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贵龙伸伸腰，：「最要命的，是谁都有不在场证据，偏偏他没有！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