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闵和不断闭合的睫轻轻刮过闵奕臻的肌肤，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圆圆的双眼弯成近似月牙的形状，偷偷漾出了藏在眼底的喜悦，像一只吃到了蜂蜜一脸满足的小浣熊：“那就好。”

        “宝宝，刚才、我……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闵奕臻翻了个，把埋进女孩的口，垂下眼睫，不敢直视她的双眸，怕感受到她最真实的情绪是厌恶或者嫌弃：“只是一时间情绪上，想把你染上我的气味……但我承认，确实是趁人之危了，没有提前和你沟通，询问你的意思。”

闵奕臻明白了，那是不甘，是遗憾，也是最后残存的一点希望。

        闵奕臻笑着摇了摇，心中最后绷紧的一弦也缓缓放松了下来，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贤者时间的到来。

        “像小狗一样。”

        等男人再抬起，肤被热水蒸得微微泛粉的少女已经微张着粉，发出了浅浅的规律呼声。

        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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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好点了嘛？”就在闵奕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时，怀中的女孩额蹭了蹭男人的颈子，迷迷糊糊地说。

        鼓胀的肌后撤了一段距离，闵奕臻的声音越来越小，是带着笑意的无奈：“……好的，债主大人。”

        可能是有毒的，但他只能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也可能并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乏善可陈，但已经是他记忆中最甜的“糖”了。

        他回过神来，看着已经靠在他肩膀上昏昏睡的女孩，细微抖动着的睫如同乌黑的鸦羽，轻轻地搔在了他的心间。

        昏昏睡的女孩极小声说了句什么，闵奕臻没有听清，努力凑到女孩的边：“你说什么？”

        每当他被用留不下痕迹的棍棒殴打、被关在阁楼一整天只能去喝洗抹布留下的脏水的时候，他就反复回忆着那段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的时光，像咀嚼着一颗过期的，却仍带着甜味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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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边有了一颗真切的糖，他也终于可以有动力、有信心对抗那些只在黑夜中出现的狰狞野兽、那些日复一日活在他梦里的怪物们。

        “没什么，”闵和随手了眼前人鼓胀的肌，垂涎当前的美色，但已有心无力：“下次你要补偿我……我才勉强可以考虑原谅你哦。”

        他好像终于可以偷偷一口气，真正的向前看，无悲无喜的坦然面临那些曾经的梦魇，并用他们之间最最甜蜜的事情覆盖这些疮疤，然后握着她的手，不回地生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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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他蓦地一怔，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没有不开心。是很开心，很开心，今天才出格了一些。”

        后来啊，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