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清雅情目,忧愁又婉转,只瞧了这么一眼,像是什么都没说,也像是什么都说了。
覃越和宣倾抬四目对视,从对方眼里看出溺温柔的调笑。
覃越眼立即直了,在他间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充血膨胀,已经半了起来。
她现在有点见多修罗场后逐渐上手的味了,那厢让商旸坐回榻休息,这厢也拉着宣倾让他坐在自己另一边上,熟练地左拥右抱。
“是啊,宝宝动了。”宣倾应和,他原本还想多说几句,好让这多情的将军生些愧疚,多留心思在他上,最后却只是笑望着她,忍不住笑起来,“祂和你打招呼呢。”
——只不过,全程忽视了旁边站着的宣倾。
像是自语又像是诉情话,抓着覃越的一只手盖到自己肚上。
凤后大人心情确实沉郁,然而他的段数绝非是商旸这种菜鸡选手所能匹及的。
宣倾肚子里的宝宝并非覃越第一个孩子,可先前无论是宣宓还是崔钰,她都因为出京任务没有陪在左右,从未碰见过胎动。现下被这么一踢,心下又是新奇又是鼓胀。
“哎。”宣倾首先叹了口气,朝两人走近,确保引了对方的注意便手扶着自己起的肚子,缓缓看了眼覃越。
比起不着寸缕、浑红痕的皇帝,这位将军明明一起胡闹了一通,这会儿将亵衣一披,底一系,看着又是人模狗样的正人君子了。
也是好巧不巧,他手刚一放上去,宣倾还没反应过来,肚子里的宝宝又动了一下。
“嗯……”
得亏这人不是提上子就不认人,没忘了用自己的外套裹住赤的情人,末了还安抚地亲了亲脸。
覃越那心唷,轻而易举被他得紧了一下,赶忙将人往怀里一搂:“我的错,我的错。”又摸着他的肚子,对里的小生命告诫,“可别没事就闹你爹爹,小坏。”
“没事,不插进去。”
这等争伎俩怎是商旸能比得了的。
“什么?”然而更忙乱的竟然是商旸。他原先还在不声的脚趾抠地,这下从覃越后猛然探出来,伸出手就抚上宣倾的肚。
商旸扭了扭腰,漉的肉夹着伞冠蹭两下,想竭力维持帝王尊严的面上起了绯色,心下又羞又怕:“不行了……不能再来了。”
最后难得不顾及形象,翻了个白眼。
“动了。”X2
不然怎么说商旸萌新呢,一下就被安抚住了,加上后续理智清醒,这情境多少也叫他起了尴尬,一时无话。
两人着气,尽临榻的窗开着,房间里依旧飘散着一郁奇异的麝香。
她将的商旸从桌上抱下来——这是他们换姿势的第三个地方了。中间因为商旸昏睡了个午觉,其实并未厮混多久。
宣倾看着他们两个,不知是气是笑。
商旸和覃越异口同声。
覃越被这一眼看得心神一颤,怎舍得忽略他,忙伸手搀住宣倾的胳膊:“肚子这么大了还不老实待在里,出来瞎走什么。”
两人说着话又亲亲蹭蹭起来,一天的功夫就成功跨越君臣关系,成了玩闹厮混的情人。
“动了!”
“好胀……好多,应该能种出皇嗣了吧。”
被抓当场的皇帝已经了解到现状,然而不知是他还残留着意乱情迷时的失智,还是斗萌新不自觉反击、存心找茬,他竟没想着羞耻去抓衣服遮掩,反倒赤着这遍布淫靡的子,弱柳扶风似的靠回覃越怀中,清凌凌的桃花眼泪光迷蒙,眼春情。
她是自认觉着不费力,商旸却恍惚以为自己被了整个下午,两人分开时下没了堵,开了闸似地往外水,到窝全是一白白的痕,浑都酸麻吃力,屁其实也没被打多久,却得大了一圈。
两张不同却同样妍丽的面庞上展相似的欢喜,一个皇帝一个大将军,此时看起来呆得都有了几分纯稚。
“呼呼……”
这话一出,宣倾的肚就动了一下,隔着布料也能感到自己掌心被什么了一下。
宣倾么,面上还是轻蹙眉,仿佛结着丁香似的清雅哀愁,又并非全然的哀怨,而是似嗔似怒地捧过覃越的手,一起抚到他圆的肚上:“午休的时候我被这孩子一脚踹醒,还说祂怎么闹得慌,原来是母亲的好不容易进了,又不来看祂。”
现下这场合既视感着实强烈,饶是覃越干过不少混账事,此刻也不免为此时的六目对视而感到某种情热后的刺激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