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雌夹在小鸟儿与菊之间,观之像一个小巧可爱、上有雕刻花的草莓,色泽比草莓淡,是讨人喜欢的浅粉色,花也小小的,羞涩致,遮不住一细细的口。
贝齿晶莹可爱,一双迷蒙的狐狸眼淬了水光,水汪汪的,红悱恻,一媚气油然而生。
望月伸出同样细细的手指,忍耐一般咬在自己嘴里,待覃越看来时,张着嘴探出丁香小,漉漉地吞着指尖,然后主动用三葱白的手指抽插着自己的嘴,发出啧啧的水声。
“夹的太紧了,松松小屁。”覃越绷得冒青,才忍住冲动,既没有一个猛子穿它,也没有被这得松了关,她拍了拍他的肉,又是按摩又是。
望月终于羞涩得红了脸,靠在覃越的肩,抱住她瘦的腰,开始学着花楼里教导的,嗯啊地起来。
果真,他抬起一条细细的,盘在覃越腰上,似哭似泣一般央求:“大人……给了家吧……想要大人进来……小,那里好……”
覃越本就在崩溃的边缘,仅存的理智被他这一哭一打得魂飞魄散,还在他里扩张的长指抽出来,插进他拟态自着的小嘴里,压住他乱动乱的小,另一只手扣住他另一条掰到她肩膀上,然后掏出她亵里早就胀的肉棒,对着他那草莓一般香甜的小里插了进去!
“年纪这般小就会发了,真不愧是花楼里的。”覃越看得心发,手指被他喊得动作有些鲁。待扭去细看望月的雌,又发现了一番美景。
“给你……这就给你!”
吃、吃下了……完全。
他的子感得像是一碰就能化作水,只插了两,连都没戳破,脸上就一片春红,像是要缠着人开花。
“放松些……很快就舒服了……”覃越埋在望月里被夹得死死的雄憋着一劲儿,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她怜惜着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吻干他疼出来的泪水,但这坐抱的姿势却是叫他顺势一、深深地坐进了她的,望月张着嘴哼不出来,像是被这么一下到了咙,饱胀得过分。
正一口一口吐着甜腻的水。
“唔……大人……覃大人……”几番逗弄,那砺的掌心还间或扣着阴又抓又挠,望月被搔得浑发麻,出一晶莹蜜,张着嘴叫唤。
覃越的吻从他的角开启,望月攥住床单,仰着脖子感受她的吻在他脖颈锁骨的连,然后一点一点往下,住了他的小红果。
望月骨架太小,这也窄得像是天下最小的那一款,而覃越太过天赋异禀,这便好比拿着铁杵去穿绣花针的针孔一般,覃越卡了许久许久,又是又是摸,终于沾满他溢出来的才把顺利挤了进去。
可望月的雌却还未经人事,不知是他自己剃了还是天生,骨丘上无一发,颜色和肤色相同的白瓷如玉,那小鸟儿也是粉粉可爱至极,吊在前着,连着两颗杨梅大的小巧袋,格外适合放在手心里把玩。
那便是桃源。
“哈啊……”望月落了泪息,出了一汗,像是完成了一大步。
望月也是剧痛难忍,初次开苞的他还不像崔钰和宣宓那般成熟贪吃,型号不匹的痛苦在吞吃铁的时候更是难耐,什么要人命的福,什么要上天堂的爽快,他现在通通没感觉,只是靠着丰富的理念和不知名的执念,想将自己完完全全地献给覃越。
“真紧啊……”覃越的雄都快爆炸了,还是坚持着长指戳在里面旋转,那里太过窄细,她既怕用力太猛直接戳破了那层子,又怕前戏不到位最后坏了这小花魁,只得一点点摸索,用一手指戳圆了雌后才伸入第二。
那的口腔包裹得他心弦一颤,嘴里又哼出一声,这一声似乎是化剂,覃越揽着他往她怀里扣去,那扣在他的手掌往下走,用掌摁住了会阴,粝却纤长的手指前探,食指摁住了雌外阴,中指则深入花,在外沿徘徊扩张。
低一看,他的小鸟儿被这般一下吓得吐了芳菲,更底下那紫黑色的巨物却在他的雌里有次序地开始进出。
望月却已然在指中发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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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望月被插得咙里断了声,好一会才知疼一般出泪来,反地收缩下,想把这刚入门的客人挤出去,但他似乎有执念,缓了片刻便主动翘高了屁,把关撑开,小巧的一开一合,竟生吞活般着雄咽了下去。
如此厮摩了许久,那层被破开,渗出一小红丝落在望月下垫着的白帕上,两人终于合二为一。
这可不好受。
家里两位少夫承受恩泽多时,雌连着肉皆是成熟可口的模样。崔钰的像饱满的水蜜桃,宣宓的像切开的牛油果,花绽放有大有小,色泽有深有浅,但你看去便知,这两口都是如何贪婪贪吃才能被喂出那般风韵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