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下边的雌更是不知羞耻,花心堵着,甬着紫黑的,都在竭力缴弄着,花绽放着出不少交缠的爱。
“啊……!”突然,宣宓哑着嗓子尖叫了一声,被反复戳中的感点剧烈颤抖着,膨胀一般死死咬住,从深出了一阴,他紧紧攒着的脚趾一散,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在他自个儿的脸上脖颈上了一大片白浊。
“好舒服……阿宓夹得好舒服……”覃越被他浇了一热的稠,快感随着高时越发感的肉爬上,她低沉地吼了一声,将宣宓抱成团压在下疯狂地继续抽插,最终更是要直接剖开他似的一个猛子死死地插进宣宓内,一阵剧烈的颤抖,从她的雄中出来一澎湃,滋滋滋地灌进他痉挛高的子里。
坚的驴终于了半截,却不退出,顺着的那冲劲,伏在宣宓内又出了一更丰沛的热。
“嗯……”覃越舒爽了,惬意得浑都舒坦了。
宣宓缓过了那阵失神的快乐,然后带着饱胀的小肚子,傻了。
他不知被过多少次,就算同样是舒爽的感觉,也分辨得出的感觉与此刻有什么不同。覃越一开始说的那句话在他脑海里不断回放。
“我想出恭去了。”
“我想出恭。”
“出恭。”
……
“啊啊啊——!!”方才高时抓着的琴弦一松,琴声一响,宣宓惨叫起来,“咳咳咳咳……!!你个登徒子!混!咳咳!你竟然、竟然——”在我的里了!!
覃越放了一泡水,此时也清醒了不少,她看着像个倒翻的座椅一般被她坐着的宣宓,脸上就没一干净干燥的地方,肚子鼓鼓胀胀,而下的口在白浊之中还晃着不断出淡黄的水,她不仅没有羞惭,还顿时起了歪心思。
他的兄长宣倾给她当盆,弟弟宣宓就是她的壶,多好!
想归想,然而她现在是不敢直说的。
覃越将不断挣扎的宣宓抱起来,下一动,了和的雄稍显疲,从他里安分地出来。她将他子调转,像婴儿把一样的姿势抱在怀里,嘴上哄:“不是你说出恭也不许走的么……哦哦,乖,不哭,出来就好……”
宣宓真哭了。
就算人分天墘中庸和地坤,有格大小之分,但大伙也都是用小鸟儿的,此时被圆的雌却还留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孔,从里慢慢出许多白色和金黄色混杂的稀稠,淅淅沥沥,一点点把覃越在他里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