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妙啊。
宣宓放了权,成日里躲在深闺不出来,众人也习以为常,事宜都由厉淮阳开始办,哪里知覃府院深,武安侯府年轻的寡夫、名义上的老夫郎已经怀胎快四个月,正安心调养子备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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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觉得大半生守在军营里是痛苦的事。从军条件是比天子脚下艰辛些,但她贵为将军,吃穿用度绝对够用。最难受的大概就是会思念家里的郎君们,偶尔有些求不满,但军中获罪的美也不是白充军进来不干活的。
宣宓却完全看开了似的,斜倚在紫檀雕花美人榻上看话本,见她进来,还有心思轻飘飘地笑着觑她一眼:“怎么?今个儿不陪你的蓝颜知己们,有空来看看我了?”
覃越想去看看他们。崔钰那里已经去过了,她便转往宣宓院里去。
宣宓心知捧溪的忠心,依旧忍不住酸吃醋,平日里哪怕自己辛苦到酸,也不肯将捧溪送到覃越床上。
宣宓突然有些脸红,却并不抗拒,他主动勾着覃越的脖子,凑上张嘴住她乱说的嘴,一边吻一边解着她的衣服。
覃越是个将军,不是她自己好战还是父亲覃逢常常耳提面命的保家卫国,上战场的事就是她的职责。大历总有修仙的传说,可谁也没见过真正的仙人庇佑苍生,现在人人称的太平可都是忠臣鞠躬尽瘁、将士万骨修砌而成的。
这位骄矜又自傲的病美人,竟也晓得勾引人了。
家里几个郎君,崔钰嫌热,望月还小,厉淮阳没见过,只有宣宓常年穿着肚兜或是小衣,便是为了遮掩前起伏的雪丘。
他是故意吃得这样慢且挑逗的。
天热,宣宓正提着吃着,闻言向她脸上掷了一颗:“不许说我侍童坏话——也不许多看他一眼!”
………………
宣宓哼了一声,也不辩解,喂了自己一颗。那一瞥眼,神情竟有几分少年时的骄矜。
说出去可真是个破天荒的不大瓜。
覃越看了一眼,笑了一声:“你这侍童,当初我还以为他快要以死相来维护你了,原来也不是不会识眼色。”
怀的还是他继女的种。
覃越心突然一松,在他旁边坐下,没有提她先前想的事,反倒悠悠地叹了口气,促狭:“说的什么话,我难不是天天来看你的么?不过昨天进吃了晚宴就没来,你还拈酸吃醋了不成?”
旁边伺候的捧溪安静地退下,还给两人带上了门。
她笑得漂亮极了。
能让他先安静地待一会儿。
覃越从不觉得自己会输,也从不怕自己革裹尸,人活一世迟早要死的嘛。从小到大,好像除了商旸常常来信要她保重自己,其余所有人都在佩服夸赞她的神勇,盼望她努力为他们奠定下太平年间。可是……
捧溪生得也清秀好看,圆圆的眼睛,小小的嘴,一雪肤,即便不及宣宓等人的美貌,也别有一番韵味。他原本就是被宣家人选出来的陪侍,倘若主子怀孕无法侍奉时,这种用于固的侍童就会被推上妻主的床,以此将妻主留在自己的院里固。
覃越还以为宣宓要一门心思维护,笑:“连他的醋都吃,你原是醋坛子修成的怪啊。”
覃越认为有些小衣是十分好看的,尤其是宣宓今天这。她翻上了榻,两条屈膝跨在他侧,忍不住凑下脸去吻他的,推拉,将他刚进去的勾回来,笑着咽了下去:“唔,好甜。”
可是现在好像多了好几个人在全心全意地替她在怕这件事。
覃越走在路上,想起望月的恳求,不禁想到肚子里已经揣着孩子的崔钰和宣宓,他们又会是什么想法?
作为将军,这不都是她的职责所在?
宣宓望过来,眼睛带着钩子,不像望月那样自带媚意,却炙热又婉转,不必言说的情意静静淌在他的目光之中。
至于危险,那不更是废话嘛。
“已经快四个月了,可以来了。”他糊。
宣宓御下有方,伺候的侍童是个忠心的死心眼儿,请来的大夫全家都在他手里把着,他表现得稳重坦然,像是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便是覃越都不由啧啧惊叹,想不起过去他是怎么哭着抗拒这种不爱恋的。
住的浅色樱微启,贝齿轻轻咬开,充沛的汁随之迸溅出来。天鹅式的长颈上结动;又似是因手上一并沾染了汁,于是伸出,细细地在纤白的指尖上游一圈。
宣宓的美总带着苍白的孱弱病态,现下或许是怀有孕胃口好了不少,以往稍显清瘦的脸上多了点肉,比起先前总是时不时轻咳的病弱,现下倒有种大病初愈时的柔弱气。
覃越咽了口口水,已经彻底不记得原来的目的。她是个念上便火烧火燎的急色之徒,看着宣宓用葱白的手指将轻薄的外衫勾开,里的亵衣也解了,刚好出小衣上方一抹雪白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