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越笑:“真是会享受,转过来,让你尝尝更舒服的。”她抱起听话转过来的人,让他跨坐在自己大上面朝着自己,张嘴便亲了上去,手下则住了他微微鼓起的脯,把两只尖儿戳开来回按着。
宣倾纤长的手揽着她,教小孩一般轻声细语地温柔地哄:“不脏,我们地坤又是吃药又是节食的,都排不出脏东西了,人家早起特意还清理了一遍,菊可热了,比小还紧呢。”
郎殿内,珐琅灯即便在白日也点着明灿光火,影影绰绰地照着殿内重重帷幔。微风徐徐,银烛红纱摇曳出一片旖旎浮红,覃越一层层掀开帷布,渐渐瞧见海棠春睡销金帐的一角。
宣倾张嘴,着腰依偎在她怀里,嘴里很是合地勾引挑逗,被人着的更是故意一张一阖,让两人激吻时滋的水声响起来。他伸手环住覃越的脑袋,膝盖跪地起,一边亲吻一边翘起了屁,不停地蹭着她,嘴里在接吻的间隙息问:“小将军……过别人的小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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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真没了克制理智,蹬了鞋就翻上床压住了卖的凤后大人,把他压得一声哼的同时放浪地开始上下其手。
宣倾的子是真美,男地坤的清瘦风之美在他上现得淋漓尽致,都二十多了,肌肤得跟刚及笄的小姑娘似的,不愧是皇里最尊贵的郎君能养出来的,覃越见他若无骨地倚在她下,干脆提起他的脚开始按摩。
宣倾见她进来,从床上翘起一只脚遥遥地点了点她,二十多岁的人了雪白的脚丫连点茧都没养出来,剥了壳的春笋一般生生,见她走近便挪挪可爱的大脚趾,隔着布料按在了她本就没退完火气的雄上。
覃越被他哄得晕乎乎的,打开盒子揩出一捧香膏,先抹在了菊花外沿上。
粝的手掌带着火热的温度,在小大上上下磨搓生火,有许多的位各自一一压过去,可爱腰窝按一按,致蝴蝶骨一,覃越力大,技法又极好,宣倾被按得舒服极了,按摩过后浑舒畅松快。
“小将军还会按摩呢……好舒服啊。”他眯着眼,双手交叠垫着下巴息。
多亏宣倾引导:“先伸一手指吧。”
“小将军,快来呀。”凤后大人一个劲地邀请着。
一个淡雅如菊的美人儿脱得一丝不挂,仅嘴里叼着冰丝薄被的一角,遮掩地盖住前和私,被子是紫色的,他是玉白色的,肌肤带着养尊优的腻与。
覃越听得一愣,松开她嘴里嘬着的他的,与宣倾对视:“有雌可以入,干嘛去那脏地方?”
“小将军,陛下昨个儿见你没进,气得一宿没睡,想必在明勤园那里要睡上许久吧。”他的声音温柔缓慢,不听内容全然听不出是在挑逗,“陛下待你不好,本待你好,一定伺候得小将军·仙··死……”
被弟弟挑起的火气立即被哥哥引出来了。
神奇且离谱的是,他明明不着寸缕,却仍叫人觉得他清风霁月,带着修人不与世俗的仙气。
于是她沾着冰凉的膏了进去。
目光转,美人勾一笑,那子清雅仙气刹那间堕魔似的,出无边放妩媚,又见他赤条条地转过来翘起翘的屁,腰纤瘦,嘴里还故意发出正发情的婉转啼鸣,覃越几乎立刻看了,呼沉重起来。
他一边说一边摆了摆腰,把白圆的屁晃得一翘一翘的,扭爬回去趴着,掰开两片肉出了细小黑没有覆盖住的小菊。
他从床榻那里摸出一个香膏盒进她手里,“就是要劳烦小将军开荤前先帮人家抹一抹,人家怕疼呢。”
那里长得格外,樱桃一般可口,暗红色微微嘟起的小嘴攒簇成一朵小花,紧的完全看不出来可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