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送降国虽路途遥远,要经过边疆北蛮国境,但也不用派王牌大将上场。这安排自是商旸的私心。想着叫覃越与宣倾分开,也好留出时日叫他想清楚自己心里那点事儿。
他慢慢想着,手指再度温柔地扶上肚子,这里有他的希望。
崔钰这才猛然抬,便要从床上起行礼。
准备行李挑选军队的日子里,覃越难得抽空去看他的时候,便见他卧在床里闷闷不乐地绣着刺绣,连她进来的动静都不理不看一眼,只说:“我不是说了别进来吗,让我一个人待着,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就去把我之前绣的东西放到小姐行李那边去。”
商旸总归是有些心虚,因着这一路迢迢,想着覃越新婚不久又被他故意排遣出去,边多少还得有个人伺候,便破天荒地给了旨意允许她带上厉淮阳作为随行家眷,顺便把厉淮阳之前的诰命往上提,成了这大历的一等诰命夫郎。
也正是因为这个小国拥有的财富超过了它的武力所能捍卫的土地,西边更远的番人盯上了他们,以至于国破家亡,千里迢迢奔赴大历。
这是色胚们最关注的的话题,而商旸听到的消息却是:一个荒淫的皇室带着一群人在偏远之地生存了三百余年,除了绿洲的资源还有什么支撑他们纸醉金迷地活下去?
覃越倒不是不喜欢行军任务,只是她这一去西北,跨草原翻冰山,任务接送中又包括那些徒步行走的平民,来回少说也有一年半载,而家里无论是宣宓还是崔钰,都快四月大的肚子了,再有半年就生了,就算稳婆太医一应俱全,她心中多少会忧虑,不想错过长子或长女的出生。
“我都不能进来吗?”覃越摸着鼻梁,一边笑一边凑过去,“给我绣了什么?”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边帝后两人各自臆想,那边覃越却是有点发愁了。
名字取得不吉利,国家也小,但走丝绸之路到过离国的大历商人们都十分梦幻地传回了离国的信息。那是个在沙漠中占据着一大片绿洲的纸醉金迷的国度,充满着神秘色彩,最夸张的一点还说离国人会神秘的巫术,比起大历虚无缥缈的仙人传说,离国似乎更靠近那些充满奇幻色彩的故事。
答案是从番到大历来回运送物资获取到的、一代一代累积起来的宝藏。
从最开始的相遇,到中制造的多次艳遇,乃至最后一次用少药量假装被揭的自爆,再到现在顺理成章地怀上孩子……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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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碰到覃越的事时都十分有皇帝气质的陛下,对这草原背后藏着的国度和宝藏都很好奇,面上便大方允了,派覃越领兵去一路护送回京。
商旸召见确实有要事任务派发,算是得到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对她而言。北疆尚且安稳,更西北那边的大草原却来了一批迁徙的小国百姓,信使千里迢迢奔赴,传达希望依附大历的意愿。
是一个叫离国的国家。
据说他们都是最西边番人与中原人士的混血儿的后代,高鼻深目不用说,发色也浅,肤白的像瓷玉似的,长,对待情事开放热情,无论是中庸还是地坤,皆有一番与向往细腰音的大历人不同的风味。
可皇命不可违,她给商旸的绿帽还鲜艳着呢,理亏的人只能领了旨,几日后便带兵出发。
这消息传回覃府,果然也是一阵惊慌,宣宓还稳得住,养在深闺也不会再着已经显怀的肚子出来了,崔钰和望月可真是气急了,望月不提,崔钰真是连辣锅都吃不下了。
,已经可以把覃越抓在手里了。
选择大历归顺而非北疆外的蛮夷也很简单,北蛮连年被覃逢覃越父女俩暴打,已提供不起离国人想要的纸醉金迷的生活了。
覃越一手拦了,自个蹬了鞋子翻上床,靠在床榻上将他手里的活计放到一边的高几上,把人揽在前,小手,放在前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