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崔钰柔的肚上出了一个鼓包。
“唔啊!”崔钰被得腰一弓,绑在上的红绳一扯,腻的房、立的玉、还有口外丰满的蚌肉,连带着全都左摇右晃起来。泪水从眼角溢出,他忍不住尖叫,双手挠花了覃越的背脊,夹着肉棒的肉急剧收缩,绞着物狂起来。
重峦叠嶂的肉充满无尽的力,痉挛之中覃越仿佛觉得裹着的手帕都已经被这媚肉吃了大半,接下来便是来吃她,一口两口,千万张或糙或的小嘴一同使劲——简直爽得发麻!
但一想到崔钰这放不忌惮的吃法,覃越回神过来便气得狠狠地在他肉弹弹的屁上扇了一掌,她是杀敌杀寇的将军,力气大得一下便把他的丰满屁打了,“肚子四月大都没有,就这么饥渴么,把我乖儿坏了怎办!”
肉被拍得白浪一,小水里立刻便出一捧蜜,可即便动情,也改变不了屁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意。崔钰疼爽得双眼泪,翘着屁唉唉地连声哭唤:“呜,好痛!小越……我错了,你打得我好痛……”再不敢放肆了。
见他真哭了,覃越这才抱着人好好了,水很快又被哄着了出来:“知痛就好,你还真不怕我把你儿出个好歹,非要自个动,嫌我伺候不好你?”
崔钰好容易才缓了痛,面上知错般垂首,带着哭腔轻声轻气地撒:“……那里嘛。大夫说了,我儿很是康健呢。”
覃越哼了一声,换了个正常位,将他压在床上,掰到腰上。
“还治不了你了?给你好好长点教训。”她说罢,继续抽插起来,比起之前的慢条斯理和稳重,她这次倒真像是要让崔钰爽哭一般着重问雌里的,得又重又快,却始终不曾把自个整个进去,便是如此,崔钰也受不住。
甬里的感肉平时碰一碰,他就成春水舒爽得不行;这次被重点照顾,还一点不谅地蹂躏多时,别说春水了,他都快掉骨濒死过去了。覃越还不给他换姿势,只叫他被这又又的肉棒着粝的手帕插得魂飞魄散。
“啊啊……不要再捣那里呜……妻主……”崔钰张嘴媚叫着,双手一会儿伸去抓着覃越的肩膀,一会儿害怕地去托自己微鼓的孕肚,屁如上岸的鱼一般拼命扭着弹着。雄插在里,立时感到了被紧致疯狂搅弄的令人发麻的痛快,怕他把肉棒都扭出去,覃越抓着他的两只馒子拖回来压着不许他乱动,往他腰后垫个枕,把他起来。
“够了……好爽唔……小越…受不了……”崔钰爽到呜呜求饶,那原本摸来感光的料子,真正在里亲密无间地搓弄时,就像是把整块肉都翻出来拧了一遍。肉棒太太大,进去便把所有内藏的褶皱生生撑开,无论不感,只要她用点力,他都觉得像是被住了命门。
情热之下,崔钰甚至觉得那要命的腔里还未完全成型的子嗣也在被浪推涌着来回轻晃,隔着柔韧的口与它的母亲隔岸相望。倘若他不小心被进深、又不小心在水内下更多,他…他该不会要在自家儿的住所隔再孕上一位小弟弟或小妹妹吧……
“不…不可以……”崔钰一想到此,雌便失控地涌出一又一美味的蜜水,爽得仰直脖子想要厥过去,搂着自己的孕肚哭着摇,“要多怀几个月的……多熬好多小越不在的日子……我要受不了的……”
“呵,知怕了?”覃越没懂崔钰的胡言乱语,怕他日后又发,伤到孩子,这次决心便要给个深刻教训。
她按着崔钰惩罚,崔钰极端动情的时候,媚肉如水下漩涡般卷着肉棒大口大口吞吐,花深的细一个劲地对准狂蜜,打得覃越险些关不稳,费了老大的劲才忍住进那子口里教训的冲动。
作为惩罚和报复,女天墘强行避开那尚且脆弱的,蛮横地把中庸的甬生生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