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磨破,脊背拱着,因为外衣仅仅是那么单薄的一层,所以看得出一节一节脊骨,一直延伸到脖颈,几缕长发散下来,遮落在他玉白的耳垂后。
厉淮阳很美,尤其是他哭起来的时候。昨夜他一直在哭,是他此生以来第一次哭得这般久,泪水涟涟,一边给她背艳诗,一边求她饶过他。
她一边蛊惑忽悠,手指啵地插进了肉,昨夜初识的小还认得她,无数张小嘴热情地相拥上来,裹着着,将手指往深里带。
侧便住厉淮阳的耳垂亲,“都成这样了还矜持。与礼不合?可是礼教还说夫妻敦乃是常理,又说出嫁从妻,事事都听妻主的话。怎么,你这就不敬妻主了?”
覃越被这种诡异的满足撩拨得心神激,抽出手指来将整个手掌都罩在水淋淋的蚌肉上抓挠,将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得花翻折,又从中挖出了端冒的小肉,糙的茧子在肉球上重点掐了几下,厉淮阳便爽得嘤咛着把细腰拧了又拧,浑都开始抖
他读了那么多书,自是知德礼义,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可转念想起覃府里似乎什么时刻都能侍寝的君妾们,不禁怀疑是否这情事儿也是因人而异的。书读得越多越杂,人的见识与接受度就越来越包容,这是厉淮阳不知的自己的变化,就像现下,他因思虑起覃府的情事观而放松了抗拒的防线,穿着的绔一松,肉贴着动起伏的背一蹭,麻得他小一。
儿慢慢走着,前的豆落于大掌时而温柔时而暴地拉扯,原本平坦的肉被大力挤,竟真的被搓大了一圈;下腻瘙的阜则落进另一张手心里,阴被拨动,肉被搓,指甲间歇地划过的肉,在泥泞之试探地进进出出抠抠挖挖,带来钝钝又舒爽的刺痛,带出簌簌又淋淋的水光。
这还是大白天呢,日高照,阳光炙烈,出了树林后就是广袤的草原,一路过去毫无遮拦,不仅是白日宣淫、还是野外厮混,和隐蔽的夜间温泉不可同日而语,这怎么能行!
他的发还是覃越给盘起来的,盘得不好,但却莫名得充满凌乱的美感。
“就只一……淮阳听妻主的话……嗯……只要妻主一就好……”
覃越呼一下子重了。
“要不要?只要你开口。”
“但现在还是白天……不可以……”他口是心非辩解着,像是要劝服自己,唔唔地了两声,却忍不住夹着背立起来,空出空间让覃越恰好能挤进去。
越是恪守高尚的教条理的人,一旦堕落,更容易留恋禁忌刺激的禁果滋味。
上下失守,厉淮阳腰都了,耳边的引诱不断回放,想到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妻主在背上厮混,的肉陷在妻主的掌心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紧张、慌张、羞愧又不安,可在极致的刺激与羞耻之下竟然还有着令人心颤的欢愉,令他完全晕晕乎乎脑袋发涨,想起昨夜那飘飘仙的快感,心“当真要开口吗?可以放肆地追求情的快乐吗?”
热的呼打在耳畔,厉淮阳浑僵,吓得一动不敢动。
子松了防线就层层败退,一只火热的掌爬进来,砺的手指罩住了肉嘟嘟的蜜,的花昨夜受了教训,现下没抗住多久,就乖巧地出一条被透明淫浸得发亮的红艳小来。掌心不过几下挠,就接到了一小捧蜜水。
覃越现在心情好了,小夫郎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她多教几遍就好了。
“唔,真啊,是不是很很,特别想有什么东西能插进去填满小?——啊,对,这个地方叫,淮阳想要的话就要说清楚。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别怕麻烦妻主。”
爹爹说了,嫁夫从夫,嫁妻从妻,要巩固恩与正室地位、早日生下嫡子嫡女,一定要服从妻主的命令……
厉淮阳的声音打颤:“妻主,与礼不合……别……”
她抓着人的腰把人拖回怀里,双在外夹着他两条,手也不安分,插进他外衣里抓着两只尖儿就开始:“夫郎,这一路好几里,咱们慢慢走,来一次吧。”
鞍虽说是质的,但也没多丝到哪里去。先前厉淮阳都是撑着不落下屁的,半宿荒唐叫他心酸疼,两红的蚌肉外翻着,就算隔着一层亵,不小心在粝的革上磨到了依旧一阵酥,别说覃越主动来挑逗了,他自个儿就受不了在这背上剐蹭。后还有一大块坚的东西不断撞击着他的、腰,热度惊人得。
厉淮阳的酥得可怕,被她的话吓到了。
像是被教坏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