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更慌了,他给侄儿当了多少次工,还能不知他到底有什么样的技巧吗?这次的节奏全程都不是小九习惯的,显然是他后的覃越……时快时慢,时缓时急,噗嗤噗嗤将暴与温柔都为一……好像,着谢朝的人是她一样。
谢朝想要厉声斥责,却被侄儿亮晶晶的眼睛望得发麻,慌得想错开眼神,却正对上了小九后覃越的眼睛。
谢朝想哭了,他应当好好教着小九,别让他去招惹这样的怪物的。
他却浑然不觉自己的媚气。冷峻俊美的人圣洁无瑕又淫媚自然,多么奇妙的搭同时出现在一个人上。
!嗯别……哈啊……别胡说八……”
覃越一直在盯着自己的食物看,在那灼灼似乎燃烧的视线里,谢朝想逃却不敢逃、也逃不了,如同感应到危机的食草动物,本该凌厉的凤眸蓄满水,蝶翼般脆弱的长睫颤动着,竟显出一副羸弱的媚态。
谢无忧说谢朝自小便被选中当国师,用不上他的时候都是被圈在王陵里独自侍奉莫须有的神明,便是传说中那种将所有圣洁都献给信仰的存在;偏偏叔侄乱,又深陷狼窝,此时绯色的俊脸上失神茫然,无边色气横生。
真讨人喜欢。长相这般高高在上的国师,却是这样媚若天成,真是乖得让人……更加生出凌了。
谢朝不必说,自然是吓到了。被住的时候,他睁大了双眼,深邃的眼眸中透的不是他那副长相该有的深不可测和庄严,碧蓝色的瞳孔澄澈慌乱,像是只靠着外表狐假虎威、剥开内里后却无辜弱小极了的灵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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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能亲到的,谢朝毕竟个子高,虽是谢无忧着他在玩三人叠叠乐,可小王子的高夹在两个个高长的人中间,不过是枚甜口的夹心。他还总要低去玩谢朝的脯与玉,给覃越和他叔叔留下了充足的接吻空间。
“唔慢一点……啊……太快了……覃将军……”
也不知谢无忧曾经对他了什么,明明也会凶人,真正爱时却又如此温顺,覃越如何凶狠亲他,他也乖巧地张着嘴不躲,只是偶有瑟缩,被的时候还会抬起那双凌厉轮廓内里的凤眸,泪可怜地望她一眼。
原本一切都能推到幻想上去,现在却似乎因为这亲吻都变成了真实。
覃越熟练地撬开薄,一边亲一边弄,尽是谢无忧叫得最大声,但三人连接的位却将这凶猛的力度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谢朝。
用小九当肉棒,捣得他媚肉外翻;用当,搅得他不安。明明手骨不大,却铁钳似的掌着他的腰,一边小九,一边……他……
覃越看着看着,突然掐住谢朝的腰,仰起脸,越过谢无忧吻住了他的。
覃越越亲,下的动静就诚实反馈,几乎越越猛,要把人一次撕碎般烂。
真奇怪,明明长相更妖娆诱人的望月乖,她就只想亲亲;谢朝乖,她却更像提枪上阵,把他烂,吞吃下肚。
他早就听说过这位覃将军的威名,甚至远远看见过她在战场上疯魔的杀戮,但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能让他意识到这是噬人的凶兽,而他和小九不过是她随手抓来的羊羔,弱小无助,一口便能撕开他们的,将他们一寸一寸吞吃下腹。
谢朝被亲得七荤八素,被颠得魂不守舍,的裹着侄子的肉棒搅,被他以及他后的覃越一起得汩汩,也不知小九他在什么,前尖被他咬着像是要吃下去一样,把谢朝弄得又是想哭又是觉得麻到骨子里的,自以为已经快要不行了,却不知作为中介的谢无忧才是快要两脚登天地爽晕过去。
“呜……”
“唔,覃将军……”他糊地声唤她,确实被调教得好极了。
谢朝的被这种想法羞耻到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他从未与外人如此亲密过,不擅长亲吻,张着嘴很快就被亲得昏转向,手脚发麻,手足无措,感受着一次次被起来的舒爽与快活,仿佛真的被覃越得汁水绵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