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淮阳没听懂,明明她那么热衷此事,现下却矜持起来,倒是开始疑心是否妻主见过那连玦就不想碰他,是不是昨夜碰过那对叔侄就不再迷恋他的,心有危机,自然要用肉来抵御这阵慌张:“白日宣淫?……妻主不是最喜欢这么吗?”
英俊冷漠的男人愣怔地站了一会儿,等覃越发了声才猛地低下去:“将军,陛下的信。”
“乖,现在不能进去小里。”覃越安着,按着美人的大边用力地弄起来,把肉和他的鸟儿得一浪一浪的,厉淮阳不知自被那小恶魔下的药之淫毒,只是隐隐觉得昨夜那药还在,醒来还在抗拒,现下就整个人慵地在她肚上着腰,主动让口前后一上一下地磨着肉棒,小被肉棒剐出了快感,嘴里“妻主妻主……”地叫唤起来,舒服异常。
覃越不知怎么就提到自己兄弟的婚事了,但想着自己都夫郎美侍在怀,连玦还孤家寡人,连进次红坊都羞得脸红,当真要想想人生大事了,便:“有理,我日后帮他看看,夫郎要不也帮我盯着点,你娘家那边若有什么漂亮的、格好的小郎小娘,都可以带出来给他看看。”
覃越咳了一声:“放到那边桌上就好。”
不过一月时光,克制矜持的小古板像完全变了个人,泪眼朦胧地依偎在肩卖,或许还有一些礼教的束缚,因而只是小声地在人耳边,不敢得太浪,红艳的香小小地着,发出动情而妩媚的呻。
待人出门,厉淮阳便不经意地提了一句:“连玦是妻主从小到大的下属吧?”
“嗯……”进来的时候小夫郎一声闷哼,终于满足地环住覃越摇摆起来,他只觉得空虚被填满了,快感重生,享受福。
厉淮阳敛了眸,黑的眼睫快速地震颤了两下,打断:“怎么还没听说连护卫定亲了呢?想来应该得娶个俏温柔的贤妻贤夫才好。”
厉淮阳自己脸红了小半,知自己方才拈酸吃醋的模样与以往大相迥异,而妻主她重又动起来,尚未退光的情动重起,他动了动,感觉里凉快得紧,不知哪里来的大胆,他扭过去抱住覃越的脖颈,附在她耳边轻轻:“上药也可以之后再上……妻主……你进来吧……”
厉淮阳从迷离的情意重脱离了大半出来,羞得脸都红得滴血,拼命回忆有没有被连玦看到两人的模样。这也怪覃越不好,不把夫郎带回他的营帐,在自己的办公营帐里就下手,虽嘱咐了原本守门的侍卫,可这几个侍卫们远远守着聊八卦羡慕将军艳福的时候,连玦还在外巡逻,这下无人阻拦、丝毫不知消息地就闯了进来,便撞见了这一幕。
厉夫郎了声是,然后抬眸瞅了眼他妻主,语气轻轻的,很飘:“妻主就喜欢漂亮的?越漂亮越好,最好还是些异国风情的?”他从未这样说过话。
覃越脚勾住被子一拉,堪堪裹住两个抱在一起的人,重点是她家全的小夫郎。
“真的不想碰我吗?”
覃越一直觉得厉淮阳很擅长学习,但他怎么就,把昨晚上他无比痛恨的小恶魔的招数也学来了呢。
“真的,进来好不好……货好馋,要妻主的大鸡巴……插进来……”
在撩人的春色中,覃将军意乱情迷,再想不起谢朝的警告与对厉淮阳的提醒,一撞。
连玦沉默不语地低照,安静地出了门去,他后来一直垂眸,没看见厉夫郎朝他投来的若有所思的目光。
覃越正要抱着他再动作呢,“是啊,我八岁跟着父亲入军,连玦就是他为我挑的亲卫,我俩情同手足,连生日也是前后脚,同我一起泥潭里打长大。我还嫌他我多,小时候常打架。你别看他冷冰冰、万事不理的模样,实际上可婆妈了,总喜欢板着脸教训我……”
“……、货……的小,好啊……”
哎呀,谁不喜欢漂亮妹妹漂亮弟弟呢。可谁让当家主君酸气太重,覃越忙抱了人亲嘴讨好,家里的侍郎们都要靠主君着呢。
厉夫郎都来不及反应,那人便撩开帷幕闯了进来,手上拿着信件,正是连玦。
正着,外突兀地传来一个男声:“将军!陛下来信!”
自然也不知,自己阴差阳错地踏上了另一条路,再也无法从泥潭中脱了。
两人再没说些什么,只是彼此默契合地交缠着,让对方成为彼此纾解的港湾。
覃越憋住自己想嘲自家夫郎的贱嘴,既兴奋又犹豫:“不太好吧。”她想委婉点转达厉淮阳自的情况,“这样下去,你会变得越来越馋的……而且,还是白日宣淫呢!”覃越找到了好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