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将军正卖力着,耳朵却突然动了动,问了一句:“叔叔,可听见什么动静没?”
厉淮阳一通妻子外交下来颇有些心力交瘁,小九则因旅途奔波连着休息了两天,只有国师大人出最高贵,子却结实得很。
这边两三间客栈都被他们包圆了,侍卫们轮班守卫,覃越在天字一号房里享受温床被。
不料覃越这浑人依旧不罢休,孩子抱着新奇玩似的紧紧搂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一手从床边的架子上取下了长戟,原还有剑可以拿的,只是长剑偏短,剑气锐利,她怕伤到光着屁长的国师大人。
覃越紧紧搂着谢朝腰,撞着他被绵后不再紧绷的翘屁,看着他腰下去,亵衣也至口,让那蔓延向上的背沟深深地陷下去,这人埋在榻上的被里,堵住了口中发不出的低低的息。
“当真有动静。”覃越皱眉,却又不肯放开谢朝,便抱着人从床上爬起来,谢朝被翻过来与她面对面,肉棒因此贴着剐了整整一圈,他本就受不了了,在这关卡狠狠一磨,立时长一绷,眼睛瞪圆一圈,花里了次水,“呜……”
覃越忍住不笑,“没事,爱美色乃人之常情……”
谢朝急:“大人,快放我下来,我、我们这样……”
他说又只说一半,不好意思指明自己就是那个美色。
谢朝两眼带着热意,发麻的快感缠着他的躯轻微颤抖,他剧烈地息,抓着覃越的手抖了抖,“将、将军,先放我下来吧。”他也习武,有防害人的手段,感觉到不同寻常的动静了。
闹着掀翻了他大半个园子,好容易才将她独自一人锁在屋里。
被劈盖脸浇了一泡阴,热的小剧烈痉挛起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一圈一圈咬着肉棒往里搅,销魂蚀骨般快。覃越即便再警惕也叫他这一下弄得浑发麻,呼了口气,抱着他笑出来:“叔叔水还是这般多,不过今天还是关关闸,侄女儿今天可不能死你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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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有心无力,咬着被子呼呼地,听到的声音全是彼此碰撞的暧昧与他自个儿沉重的呼及砰砰的心声,哪有余力听什么别的动静。
她见谢朝一脸羞愤难抑,掀了宽大的氅衣裹住两人的子,只出她持长戟的一只手来,两人裹在一起,好似大大的一个沙袋,确实遮住了全,也确实怪模怪样的。如果是一个小的郎君被她抱着,那想也知是在干什么,偏谢朝还比她高挑些,两个人抱在一块,奇怪归奇怪,实在是难以猜测下边的底细。
谢朝无可奈何,再想挣扎也被她搂腰给教训了,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她随便动一下,尚在高的肉便滋蠕蠕地冒泡痉挛,更别说她还抱着他边走边,舒服又爽快得过分,他只能屈从地站在她前,搂着她的肩膀尽量不坏她的动作,被她得的声音也在咙里,只有被他靠着的覃越才听得见他试图努力地抢救自己:“将军……美色误事……”
可国师垂着泪,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他被锁着腰按在榻上,后人刚刚沐浴完,一的热气水汽像毒气一样麻痹他的肉,令他屈从着趴好,献祭般往上撩开他仅剩的衣摆,出赤白皙的肉屁来。
有刺客!
“笃!”
覃越倒也想歉,结果淮安王一看她抬手便子一抖,不停蹄要将她送出府,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似乎是覃越醉酒暴打主人家出了名声,此后云州城破天荒再无任何人来打扰。
她越看心中越深,总觉得内心燥热不堪,手下鲁,只有碰着谢朝的时候才舒坦清醒几分。
覃越等人就住进了客栈里。
覃越:“我们不过行敦之礼鱼水之欢,这不是这群即将到的搅事的家伙不对?”
话还没说完,谢朝便听急速的一声响,覃将军持戟往窗上一刺,在木架破裂之声外,又有了戳中肉的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