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觉没有这样的好事，就以公务的借口起披衣，逃也似的离开了张府。

        和他讨论这件事是没有意义的。

        尤其医官诡异地注视着你，说张氏长公子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静养，一静再静。你又没法辩白，对所有人说张邈很情愿，只能这么又添一恶名。

        也不会吐心迹的话还没说出口，却被你咬着耳朵按在榻上，语气轻柔地询问：“唔……张孟卓，我弄在里面，你不会怀孕吧？”

        张邈难以忍受似的仰了仰，被你撞到深，碾着肉出温凉，他子颤了颤，漫长叹息：“啊呃……啊……”

        床帏之间的事放肆些也无妨，何况他素来病弱，你闹得也有些过了。

        你钳住他的阳不松手，他连去也没法去，脸涨得更红，息的频率变得更急，手牵住榻前轻纱，摩着你的手指和薄毯，像要借这动作获取藉。

        你不急不慢地在张邈里动，换了个姿势，进得更深了一些，扶住张邈的手臂，让他半卧半坐地靠在你前。

        张邈大概想象过跟你亲密无间的一些场景。但是在那些想象里，他要远比现在游刃有余，不会浸着薄汗被你掰按在榻上，得满腹都是，衣袍凌乱地散在肩腰，情难自抑发出令他倍觉羞耻的呻。

        他膛起伏，几乎不能说话，只用痉挛的口诚实咬住你。你托住他还在高余韵中的肉棒，指腹将上面的白均匀抹开。在你弄耸动的同时，眼又张开，向外缓缓出几余。

        你两紧压在他侧，腰撞向深，挤压内那些裹缠堆叠的肉，握着他微的沿上下刮动，边溢出一声沙哑叹息：“嗯……我知。”

        对他而言，你的存在本就是一种难以预料。以至于连他引以为豪的谋划都难说掺杂多少私心。

        张邈有些语结，偏又被你抚到了紧要时刻，在你手中颤动不止。你摩挲端的指腹加重力度，他忽然支吾着发出轻，吞咽津，后抽搐着夹紧你：“我、我……”

        他呵出一口气，仍在你指间磨动，当你的手指更松开一些，他突然无法呼一般在你前僵住，从你指之间出一漂亮的弧线。这比方才进你里的稀薄些许，因为肉翘得太高，大半都在他自己小腹上，浸衣衫，挂下丝丝缕缕的浊白。

        缓了一阵子，他忽然松开手，半半的阳抽动着出几。

        张邈得太急，你真怕他一时不过气晕过去，慢慢放松了手指力，安抚似的将他笼住大半。

去一点，摩他的肉，“嗯”了一声：“怎么？”

        他确实没有经验，得格外厉害，又因为情，整个人浸在海里，仿佛神志都不完全清明，从耳垂到腰侧的肌肤浮出一层淡淡的红，肩胛骨鲜明地突出来，摩你的尖。

        张邈深深气，往你更靠近了些。他伸手用力地按住、几乎是暴掐住下，剧烈地着：“不至于失态至此……”

        这一口气还没叹完，你抵到他内凸出的肉，继而浅浅碰到那个已退化的生腔小口，张邈整个人忽的微微抖起来，鲜红的半阳晃动着过你手背，你才发现他正咬住嘴失神，强行忍耐一般，小腹和都不自然抽搐着，像是一阵不可控的干高，又像是过分刺激引发的……其他的冲动。

        你一只手扶着他肩膀，一只手轻托在他下，以避免被褥薄毯磨到他：“没事的，没事的……如果你想的话……”

        你推门送了医官出去，再回房，张邈又笑倚在枕上，没事人儿似的了，饮着新送上来的药汤，问你要不要看看他在库房里的收藏――好看，随便看，随便拿。

        你没料到张邈这么直截地说出来，不由有些慌乱，下巴抵着他的颈窝，息着往上，手抚着他的腹线轮廓。

        张邈扭望向你，红的脸，翠绿的眼，眼角眉梢微带怒意。但见你只是床榻间的玩笑，他忽然幽幽：“哎……我自然是肯的，只看殿下你给不给一个名分了。”

        青年文士或许是没想到事态会演变至此，一时间似乎犹豫，羞耻得甚至压低了声音：“我还是第一次……”

        一众人的表情都不太自然，大概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欺男霸女的亲王，在他们家公子病时也要霸王上弓。

        你不再他了，只语气很轻地宽他：“嗯，没事的，没事，都可以……”心里琢磨着等会儿一定要叫医师来看看，别闹出事来。

        张邈和你靠在一起，转望向你：“唉……从此以后，我可就是殿下的人了。”

        榻上一片狼藉，卧房里也都是郁的信素和甜膻。你坚持让张邈躺下，喂他喝了些蜜水，开窗通了通风，唤侍从在屏风外服侍，又唤医官来查看张邈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