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自己来。”
涔析杳声音响起,惊了心虚的成衔一下。
她喝的不多,但酒量不好,在清醒与宿醉的边界不停徘徊。
倒了两杯水喝下,短暂压住了持续上升的酒劲儿,就开始满屋找厕所。
在客厅转了一圈儿,最后发现厕所在卧室那边。
成衔厕所进的太急,忘了锁门,待在里tou一边小心翼翼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一心二用,所以没明白她要干什么。
涔析杳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手上动作还在继续。
看清情形后,她俩都惊讶的瞪大眼,gen本顾不上反应。
本来想说让他方便,自己先离开,结果涔析杳脑子还没彻底清醒,只记得他那东西了,口无遮拦的就往外说:“还ting大的。”
前脚刚迈出浴室,后脚就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这下她可算清醒了。
涔析杳彻底石化。
怎么嘴就比脑子快。
整天啥也不干净丢人了。
想就那么离开,又觉得自己shen前轻飘飘的,没有内衣束缚。
低tou一看,果然没穿。
回想一下刚才发生的事,隐约记得是自己换的衣服,涔析杳才松了口气,然后就开始穿衣服。
干了这么丢人的事,她是没脸在这儿待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是成衔在冲冷水澡。
涔析杳动作也不慢,很快又穿上那条裙子。
穿鞋的时候,“哗啦”一声,浴室门被推开了。
成衔裹了个浴袍出来,tou发还往下滴着水。
见她已经穿回了原来的衣服,知dao她是打算回去,成衔问:“就准备这么走了?”
?
这叫什么话。
不这么走,还要留下帮他吗?
涔析杳没话说,加快手上的动作。
可那鞋子就像是要跟她作对一样,怎么都系不上鞋带。
成衔缓步走过来,gen本不担心:“明天再回,太晚了,这儿打不到车。”
“哈哈,开玩笑吧。”也不guan能不能绑得上鞋带了,把另外一只鞋子蹬到脚上,她说,“你动作还ting快的,但我该回家了。”
前言不搭后语,言明了她的紧张。
因为手不停抖的缘故,鞋带被她打成死结。
成衔蹲下去,伸手去碰。
涔析杳急忙去拦,怕他有什么出格的动作。
他却握住她的手背,安抚说:“打成死结了。”
“死结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问题。”涔析杳胡乱拍他的手,企图让他离开这块区域。
“别紧张了,我不碰你。”成衔转shen出了卧室,留她自己在里面,“厨房煮了醒酒汤,你自己喝。”
“公司有事还没chu1理,陈家那边要说法,我得走了,送不了你,明天再回,这是市郊,我图清净买来的,打不到车。”
本来心里还害怕的,一听他说陈家的事,怕成衔替她担责,涔析杳瞬间不怕了。
特义气地说:“一人zuo事一人当,那个贱人是我打的,陈家就算要说法也得来找我,找你算什么。”
她要这样zuo,不止是怕成衔替自己担责,更是要寻个由tou离开。
成衔拐进来,满目柔情捋了捋她的发:“傻丫tou,在我场子里出的事儿,我脱不了shen,再说了,谁不知dao你是我成衔亲自领进去的。”
脑子一热自认为正义的举动,没想到会给他带来这么多麻烦。
涔析杳低着tou,真诚dao歉:“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有你在,这就不叫麻烦。”成衔丝毫没有怪她的意思,反而夸赞她,“你zuo的很好,dao什么歉,如果我说你帮了我大忙,那你还要dao歉吗?陈家给我找过那么多麻烦,我早该清算了,只是一直寻不到由tou。”
“等会儿去了,知dao该怎么zuo吗?”成衔问。
“嗯。”涔析杳点tou,“咬定是他欺负我在先,我为了自保才那么zuo的。”
“聪明,姓陈的居心叵测,摄像tou被他自己掐了,没录上,他们没话说。”
给成衔发了陈家要说法的短信后,秘书直接开车来了公寓,以备不时之需。
成衔领着她出门时,秘书还在车里守着。
见她们出来,秘书及时招手:“老板,这里。”
这次成衔没坐副驾驶了,和涔析杳一块儿坐的后排,还是等她进去之后他才坐的。
涔析杳也抗议了,但他们俩gen本不听。
心里多少还有些介怀,怕他再起反应,她就靠着窗坐,一直挪来挪去,生怕她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了。
“挪什么,我又不是泰迪,放心坐着,靠窗太近不舒服。”成衔淡淡看她。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涔析杳才不信,“你要是真能控制它,就不会被我撞见了。”
她这话,说的好像有点dao理。
成衔也怕自己再不争气就那么立了,吓着她,自己也往边上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