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自然醒，等我醒来时，天又黑了，旁边燃烧着温nuan的火堆，我的shenti依旧乏累，tou脑却清醒。

        这时柏源从外面回来，他一手拎着一只动物，另一只抱着野果，见我醒来，赶忙过来扶住我。

        “有哪里不适吗？”

        我摇摇tou，只是双tui有些站不稳罢了。

        柏源递给我水和果子让我吃，然后沉默地坐在一边，我偷偷看他，发现他的耳gen和脖子后面都泛着红晕。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低沉的声音。

        “对不起……”

        柏源扭tou看我，恢复了正常的眸子里是后悔与自责。

        “干嘛要dao歉？”

        我啃着果子，这果子红盈盈，一口咬下去全是水分，十分甘甜：“我是自愿的。”

        昨天晚上柏源并不是完全没了意识，他记得很多细节，包括昨晚他的过分索取。

        “你是为了帮我，如果我没有……”他囔囔自语，“我那样对你，跟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

        “不，我早就是怪物了。”

        我丢掉果子，靠近柏源，然后一把抱住他。

        “你又没有伤人，反而一直在保护人类，你才不是怪物。”

        我用脸颊蹭蹭他的后背：“就算昨天晚上那样危机的时刻，你也拼命让我离开。”

        柏源侧过tou看我，琥珀色的眸子里竟有些shirun，他嘴chun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我一个抬tou，直接吻了上去。

        柏源下意识想躲，我用手按住了他的tou，害怕伤到我，柏源不敢再动了。

        我啄吻他的chun，han住他的chunban轻轻xiyun，不一会儿就放开了他。我们视线相对，我的眼神十分坚定，我说：“就算被那些恶念侵袭的时候，你也没有丝毫杀念。”

        “你为什么会突然失控？它在你ti内积攒多年了吧，明明之前都可以压制住……”

        我手划上他的shenti。

        “果然是因为我呢。”

        柏源眼眸一缩，神情慌张。

        “你喜欢我？”

        “我……”柏源顿了顿，“对，我是喜欢你。”

        “在湖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柏源前半生从不相信话本上的一见钟情，也从不会料想到自己与情爱的关系，他是人又不是人，随和又冷漠，一生的目标只是斩妖除魔。

        所以连他都不敢相信，有朝一日他也会拥有如此强烈的情yu，那日湖边的惊鸿一瞥，彻底让他丢了心。

        明明相chu1的时日并不多，他却有种两人一起生活过数十年的错觉，眼前这个人的小动作，小情绪，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如此熟悉，如此令他心动。

        “我喜欢你。”

        他用坚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静静地注视我，那漂亮的眼睛里倒映出我的样子，还有足已让世间所有为之动容的极致温柔。

        我心漏了半拍，正扑通扑通剧烈tiao动，兴奋之际又被柏源直白的爱意弄得面红耳赤。

        我环住他脖子，靠近他：“我也喜欢你。”

        “真、真的？”

        什么原因呢？我说不明白，可能是在绝望挣扎中拉起我的温nuan手掌，可能是每一次危险时牢牢护住我的安心怀抱，可能是在更早的以前，我们就有过深深的羁绊，我不清楚，但我知dao，因为他是柏源，所以不guan什么时候，不guanshen份如何，我都会一次次对他心动。

        “笨dan，当然是真的！不然昨天晚上我怎么不跑？”我红了眼眶，委屈地说。

        柏源笑了起来，轻柔的吻落在我眼眶上：“你也喜欢我，这一切就像是我在zuo梦。”

        他像突然得到了失去已久的珍宝：“我真的好幸福啊。”

        “哼哼，”我佯装生气，“你昨天晚上zuo了好多次，动作还cu暴，我都没有怪你！”

        柏源脸腾一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