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两下对比,孟弥贞才像那个受伤被上药的人。
“无碍,这本就是殿下的帕子。”
孟弥贞有点疑惑,不晓得他是怎么了,足尖试探着踩他几下,微微歪:“谢灼?”
楚愈下意识要接过,她团成一团,纳进自己袖袋里:“他出了好多汗,了,我晚点去洗干净,再交欢给你。”
他直起上半,故意给她听,手指搭着她后颈勾着她一下一下亲:“是我的话,一定很坏很坏,一定亲你你,还要你的小子,你这里――”
像着她下面的动作。
他笑一声:“衬得我坏透了……”
顿一顿,谢灼伸手点了下他:“说你那话,没旁的意思,只是要记得谨言慎行,如今都是自己人还好,不然真被人听去了,指望我这个没被疼过的皇子去救你?”
楚愈躬应是,和大夫收拾好东西出去,门重新关上,紧绷多时的孟弥贞猛地下去,脚面垂下,没轻没重地在他那还着的东西上踩了一下。
孟弥贞想起前面那些话,疑心他是因为挨了皇帝的打,到底有些怅然,于是捧着他脸颊,着心安他:“没关系,你坏不坏的,我都喜欢你。”
“你怎么这么乖,孟弥贞。”
谢灼不说话,低俯下去,轻轻亲吻她脚踝。
谢灼并没起,只是扯了扯那大氅,哑声:“好了,都下去吧。”
她看着谢灼,男人仿佛一下子呆住了,僵立原地,好半晌一动不动。
她面颊红透,呼急促,掌心一片腻的汗,略显局促地坐在椅子上,下意识要低注视自己的足尖,然而足尖却踩着他那东西,要她怎么看?
哪怕知那两个人都看不见,孟弥贞也还是红透了脸颊,她仓促地抽回手,手里紧抓着那帕子。
她指节弄。
楚愈询问是否要先扶他起来,他摆一摆手:“我跪麻了,让我先缓片刻。”
孟弥贞糊地闷哼一声,轻轻抗辩:“可你伤得那么重…我实在不舍得再欺负你了,你已经这么可怜了,怎么还能让你更难受?”
约莫大半个时辰过去,谢灼背上的伤口总算被清理包扎好,他再抬起的时候,意态闲适,整个人放松很多,只额发乱下来一缕,横在眉前,映得眼睛明亮清湛,带出点神采飞扬的意味。
的阴被他隔着衣服轻轻弹了下,指节压在那里,微微用力地按下去,一点点弄着她,得她眼里一片水光,微微着气,踩得他越来越重,隔着鞋袜把他在衣裳底下被踩得乱七八糟。
放轻挑的话语猛地顿住,逗弄她的手指也僵在原地,只有孟弥贞的脚趾却还无意识地在男人的上踩着。
男人息着迎上她视线:“孟弥贞,你怎么这么乖啊,刚刚那样的时候,都不想着捉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