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低声轻笑，对着收声筒发出一声啵：“好，亲亲。”

        “厉墨？”姜榆无声笑着，故意勾起面前男人下巴轻轻凑上去咬了一口，“他找我干什么？我和他又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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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砚沉淡如水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下一紧，被她绞得几乎快烂成肉糜。

        “小榆，刚是我太冲动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她描绘着他的结，慢慢磨至锁骨。

        她出奇的冷静，完全没有被这点蝇小惠冲昏脑：“你知我想要什么吗？”

        一家四口人，在照片里笑得很甜。

        “厉墨。”

        手机在她口袋里突兀地响起，她非但没有退出去，反而看了眼来电，故意绞紧他的。

        “我是学习一般，但不至于没常识。”

        “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

        他这行为着实可笑，一边说着不对，一边又在沼泽里沦陷。

        “要不要……和我高？”

        隔着一层楼板的306内，面色发寒的男人失了一贯的儒雅，他面前摆放着两包纸巾，一包发黄，一包崭新。

        厉墨扣住她后脑，用力吻了回去。

        “我发觉，我很喜欢在你和你哥之间周旋的这种感觉，而且，我也许是真的还喜欢你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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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是爱中难得的清醒。

        在它们旁边，还静静躺着一张相片。

        厉墨很真诚，所有的秘密皆托盘而出，没有丝毫隐瞒。

        “别玩了，姜榆。”

        姜榆闭了闭眼，妩媚的笑：“这么护着他？真羡慕你们的感情。”

        写成一团浆糊。

        那舒了口气，“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和厉砚长相分不出差别，你想让我扮演他也可以，只要你能离开他。”

        他撩开遮住她侧脸的发丝，又哑又，低低哀求：“和他分手吧，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可是……”她话锋一转，“若我不愿怎么办？”

我父亲的初恋。”

        厉墨埋在她肩深深气，“这是不对的。”

        只是这声啵，掷地有声，并非虚无。

        “无论什么。”

        “听说高后的，去亲子鉴定最为准确。”

        紧紧相拥的二人各怀心思。

        姜榆顿住，好半天才从他口缓慢抬起，下不紧不慢的撕咬着，和她淬了毒的眼神一样，活像要绞烂他一样。

        单手接起，贴在他耳边。

        厉砚沉了一会儿，又：“厉墨……没找你吧？”

        “没关系。”姜榆换了声音，糯得像是个媚的假娃娃，“我已经回家了，等过几天得空了我再来找你。”

        厉墨哼出声，也不知是被逗笑还是气的。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只是因为我是你妹妹？”

        “是有点，不过……”她停顿，拇指在男人上摩挲，“亲亲就好了。”

        “毕竟高中那会儿，没有一个女生不喜欢他，包括我。”

        姜榆双眼微亮，盯着厉墨的红，回了对面一声啵。

        电话在她手中挂断，失手落在杂乱的废纸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