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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现在主人让你跪(口球,心理凌虐)

        在快感堆积起来的余韵里,他似站在一片茫茫的荒野上,视线所及只有路曼冬。他走了很久,几乎疲力尽。

        但这次路曼冬的怒气因他而起,更直冲他来。安凌抿了抿,酒窝里也装上一瞬间的恐慌,没来得及反应什么,路曼冬不轻不重的一脚便踹进他的膝窝。

        后的毫无阻碍地了进去,路曼冬半跪着骑在他背上,光的大就贴在他的腰侧,背上能感受出一点温意。

        她说喜欢。安凌在晕过去前迷迷糊糊地想,这是他在梦里也想听到的话。

        “乖。”路曼冬按着他后颈的手移去他的脑袋,摸他已经汗发,“太乖了,安凌。”

        饶是路曼冬再怎么铁石心,再怎么爱看他这副模样,也觉得安凌今晚似乎有点脆弱不堪。她一时间找不到症结,便撒了手,任他起码把上半收拾干净。

        原本听起来只是调情的话,如今却掺了几分凶狠,安凌突然意识到自己看到的路曼冬好像很有限,只是那么一层或者两层的表

        “心情不好?”不对啊,她来的时候明明好好的――不,来的时候好像就怪怪的。路曼冬回过味来,手指顺着他的脊下来,又在最后两块那儿轻柔地按压打转。

        安凌一向什么都听她的,如今突然固执起来,路曼冬有点摸不着脑,她只能勉强猜是自己昨天放了他的鸽子让他有点不爽。

        路曼冬他的,才发觉安凌的反应有些不对劲。他面朝空的沙发,颓丧地低着,沉默得过分。

被抽得更彻底,连张嘴的力气都没了,只剩下眼睛在哀求。

        这个姿势和路边撒的野狗真的没有任何区别了――安凌小臂上的衣服被浸了两个重叠的小圈,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真的好像一只丧家犬……安凌立刻就想把脸埋进自己的手掌里。他算是什么呢?好像只是路曼冬茶余饭后用来玩弄的消遣,可这消遣偏偏长了脑子,有自我意识,竟然肖想起一个名正言顺的位置。

        他将眼睛埋在了手肘上,感受到路曼冬摆弄起他的左,将他的左高高地挂去沙发上。

        事后他醒过来,路曼冬沿着他的眉眼细细一路吻过去,桌上也早已摆好她买的药和食物。

        浪极了。路曼冬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既热切又兴奋:“我很喜欢你这样,安凌。”

        安凌很想拥抱她,痴痴地把手伸出去。

        但这事要是好好拿来讨点甜还有得说,遑论一贯只有她不爽的份。现在她子都脱得只剩一条了,安凌的脾气倒闹了起来,连布好的台阶也不愿意下。

        安凌出口的字词句变得不成形状,接连跌进那片海里,一个个地,溅起打着转的水花。

        “转过来好不好?”路曼冬几乎没用这种语气哄过安凌,她的贴上安凌的肩膀,眼睛向上看,安凌便微微扭过去。

        “啊!”有点痛,但更多是没有防备。安凌的膝盖咚地一声砸进地毯里。

        安凌的动作缓慢,路曼冬顺势站起来,他便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路曼冬的耐心顷刻便消散了:“那就跪下。”

        安凌眼睛里的惊喜还只来得及冒出来半瞬,立刻又跌回黑漆漆的瞳仁里。他的颤抖着,在路曼冬没下指令的情况下便转过去。

        以往的安凌早该感到鸡疙瘩窜起来,如今却似乎压着,只是肩膀耸了耸。

        他的手掌撑在柔的地毯上,视线长久地停滞在被沾成一缕的长长的卷上。安凌的另一只也缓缓地跪了下去。

        在更丑陋的呻声跑出口之前,安凌意识到,路曼冬动的这本是望,不是什么他奢望的情。

        安凌听出她生气了。

        她在他这儿时不常真的生气,更准确地说,她不常因为他而生气,几乎是没有过。一年多以前上的那无数次床中,有一次路曼冬是裹着满怒气来的,将他榨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嗓子都喊哑了,差点晕过去。

        他的声音发紧,还是好商好量的语气,但路曼冬听出了底下埋着的固执:“可不可以不转?我不太想转。”

        随着这声响动,路曼冬自己的犬齿,猛地按住他的后颈往下压:“不是说是我的狗吗?现在主人让你跪,听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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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他的意识就飘散了,又回到那片茫茫的大海上,孤零零的,四都是水,眼泪、淫水、汗、唾,水声在他的世界里交缠――本应很热闹的。

        路曼冬也伸出了手,一只他日思夜想的手,掠过他的掌心攥着他的手腕,是要哄他站起来,另一只又去勾那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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