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晖看不清，其实她正在笑，在她成功把他的手指压在下，挤在两片肉中间的时候开始。他转换到心妹妹的哥哥模式速度太快，心又太急，注意她的蹭动，和奇异的，粘腻的咕唧声时已经晚了。

        换了一干爽的浴衣，她两眼一闭，就想安详地过去。

        在朝梦里下落的时刻，她的灵魂好像忽然被带离，浮在半空中，注视着依偎在哥哥怀里，一片安然的自己，或许，她比他更早一点沉溺于这片只有下坠没有救赎的深渊。

        她听到窗推动的声音，随后是更肆意的亮光，因为是陆风，开窗只能交一些淫靡的余味，却带来不了多少凉爽。

        这份爱是讲先来后到的，是讲时间长短的，是无论多少年，没有人能比他先到的笃定感。

        “用力一点，”      她说。

        总是这样，非要她失态，非要她受尽折磨，才给一点甜。程栎抬起子，离开他温追随的，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因为酸涩，眼泪说来就来，一滴一滴地往下砸，势必要把下的人给镇住了。

        他只来得及低，便就着月光看见自己满手都是她甬里出的爱。

        他手也一点没有停歇，宽松的浴衣给了他便利，带着薄茧的双手从外缘拢住她的，带了一些折磨地往里收拢，再慢慢地松开，双已被他弄地酸，却始终不肯照顾她酥麻，高昂的尖，直到她禁不住哼出声，惩罚地拿牙齿碾他的尖。

        她小小爽了一回，浴室里就被他领着双手上下套弄了不知多久才出来。

        “妹妹？”      他凑得很近，急切地想要看清她，“对不起，不哭了好不好？”

        他才笑着拿食指按住，不像她那样使蛮力，而是一下一下弹拨着，撩动着。

        完全不想止住眼泪，她带着鼻音地哝：“不对，”

        唔地应了一声，又在说废话，程栎眼子都懒得掀开。

        程世晖走回她边，把她压住的发丝一缕一缕地拯救出来，才小心翼翼地用贴住她，用双手环住她。

        直白而坚定，，搅动，带着一点牙齿的咬。他高的鼻尖时时与她的相撞，谁也不肯落了下风，耳畔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和他们接吻粘腻的水声。

        ……

        “会热，你快睡。”      他下巴抵着她地发旋，说话声音从腔传到她耳里。

        过电一样的快感窜上她的背脊，低已经满足不了，她手指交错，圆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浅浅淡淡的痕迹。

        他果然失措，“程栎，对不起，弄痛你了？”

快，仅仅纯洁的两相已不能满足，他带着和她一模一样牙膏气味的尖轻轻抵开了她的牙齿，过她的上颚，准确无误地纠缠住她的。

        “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