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怎么想，他都要得到她。

        “姐姐想杀了我吗？”

        纪还：“……”

        “你说呢？”

        纪谦笃定，她要杀他，他会在死亡的前一秒，先杀了她。

        “或许会吧，死在现在……不就是一辈子吗？”

        她眉眼都是冷的，淬了一层冰。

        她按着纪谦的后颈，把他的脑袋压在水中。

        他将它到纪还手里，“姐姐怎么动我都行。”

        周浮了几颗泡泡，纪还艰难地冒出水面，被拽下。

        药效的作用达到峰值，她无法支撑自己的行动，挣扎与被挣扎之间，砸到了浴缸一角，晕了过去。

        他起，宽大的裙摆紧紧贴着他瘦的大。

        “姐姐。”他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旁，蹭了蹭，“你好爱我，都想和我一起死……”

        温水模糊了眼眸，世界都是的，不干净肤上的。

        纪还：“……”

        “所以呢？”纪谦笑，“姐姐是在给我提供思路，让我把你杀了吗？”

        纪还被他放在恒温浴缸，打底的衣物未褪，黏在上，很难受。

        她掌握着他情绪的开关。

        汗濡了他前额的碎发，贴在脸上。一滴汗珠顺着他鼻子的轮廓，入浴缸里。

        纪还压着纪谦入了水。

        哪怕去死、哪怕下地狱。

        在温热的肤上辗转，好似接吻，“溺死……会痛苦吗？你会记得我一辈子吗？”

        纪还对死亡的畏惧，在这个时候，近乎于0。

        他很快找到一把水果刀，刀刃闪着寒芒。

        看来现在心情不错，甚至有余裕和她谈条件，“就当是，我为了得到姐姐，应当付出的代价。”

        纪谦和她存在微妙的感应，点点她的鼻尖，“我知，姐姐现在恨不得杀了我。”

        “过几天，好不好？”纪谦吻着她的耳垂，“我想……死在姐姐上的、风艳――”

        热气蒸腾，她的肤都是的，“或许威胁不到你，但是，只要让我出去，我不饶你。”

        男女有别，轮到她了，只一把小刀。

        “我和姐姐埋在同个陵园，我的魂魄会纠缠姐姐，就连死都不能将我们分开。”

        “选择一个死法吧……姐姐。”

        他抬手，勾住她肩膀的布料，向下一放，香肩大。

        药效发作，她吃力地抬手，被纪谦握在空中。

        “我也爱姐姐……姐姐、姐姐……”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当年他让纪凌，拿了一把大的刀，刀口很深，差不多二十厘米。

        浴室很大，有一面宽大的全镜，一览无遗。

        他不停歇地蹭着她的掌心，似乎这不是强求，而是她心甘情愿的安抚。

        “代价。”纪还嗤笑，“哪怕代价是你的命？”

        “纪谦。”

        她是他的，哪怕她说他不属于任何人，在这个房子里，纪还就是纪谦的所有物。

        果然……还是让姐姐他几刀消气好了。

        受不了，好想一拳打爆他的狗。

        纪还抬眉，“怕死？”

        “我一刀，会让姐姐好受一些吗？”

浴室。

        少年伏在浴缸旁，纵后的虚弱，为他镀上一层爱怜的虚影。

        “方案不错，死在一起，也很浪漫。”

        纪谦掬了捧水，淋在纪还上。的浸，布料紧贴着她的肤，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她没有看他，纪谦却能感觉到她的眼神，很冷，很无情，像刀子一样刺向他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