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盛胃口很好,一桌子食物炫了一大半,而另一半,被他ruan磨ying泡般地反喂给了高启强。
他吃完最后一口海鲜粥后,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没吃饱?”正在收拾饭盒的高启强闻言,疑惑dao。
“嗯。”高启盛靠在床tou,支着下巴,“所以,你要接着喂我吗?”
他眼中蓄满了暧昧轻佻,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
高启强果断背过shen去,两耳一背,心dao:就不该guan他。
然而,就算不去看,shen后火热的视线却仿若实质般,紧紧纠缠着他。
“哥。”高启盛tian了tian嘴chun,嗓音沉沉,“别忙了,过来休息会儿。”
高启强:“……”
这种无比lou骨的邀请,他几乎每时每刻都能听到。
“哥哥!”高启盛拍了拍shen侧的被子,尾音充满诱惑。
高启强听见那声“哥哥”,无端感到腰tui一ruan。
他加快手上的动作,三两下收拾好卫生,一本正经地拒绝,
“阿珍今天出院,我去楼下看看,顺便帮她办一下手续。”
说罢,他径直往外走去,拉开大门,tou也不回地离开。
高启盛吃了个屋内的闭门羹,笑容僵在chun边。
哥哥似乎很排斥房事,难dao是因为第一次太狠,给他留了阴影?
高启盛觉得冤枉,毕竟当时的他已经很收敛了。
他没有恋爱经验,不知怎么zuo才能解开这种心结,于是掏出手机,试图找出一个能帮上忙的人。
然而翻遍通讯录,也没找到一个能跟他聊恋爱经验的“朋友”。
随着时间liu逝,翻动屏幕的手指逐渐暴躁,直到眼前tiao出三个字――
李警官。
京海下湾区有一片采砂场,一直是白家的地界儿。
老板白江波在当地算是个有tou有脸的人物,谁也没想到,他能在一夕之间突然失踪。
一个知名企业家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却无人敢报案。
市局刑侦队对此事高度重视,追查无果后,最终决定对采砂场进行布控。
七八辆警车呼啸而至,警戒线一直从街边拉到河岸,整个将场子围得严严实实。
安欣跟随在师傅曹闯shen后,穿行在工人和砂石车之间。
李响则带领几名警员,套上下水ku,正往河水里淌。
早春四月的河水仍很凉,他举着探测qi,手脚冻得冰凉,仍然一无所获。
待几人上岸后,安欣走到他shen后,将警服外套披在他shen上,嘟囔着dao,
“明明是派我下去,你非得跟我抢,冻着了吧?”
李响脱下打捞服,扔在一边,转shen把外套裹回他shen上,
“我不冷,你穿好,前几天出任务闹一shen伤,别又感冒了。”
安欣挣脱不得,只能无奈地看着他,
“李响同志,我在你印象里这么柔弱的吗?”
李响懒得跟他掰扯,强行帮他扣上扣子。
这家伙从来不知dao好好照顾自己,遇见危险第一个往上冲,脏活累活总抢着往shen上揽。
他自己不知dao心疼自己,还不准别人心疼了?
正胡思乱想,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李响看了眼来电显示,转shen撤出老远,这才接通。
高启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语气滞闷,
“李警官,为民解忧属不属于你的职责范畴啊?”
李响回tou看了眼,见安欣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