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沧又远了几步。低声：“你……你早就知了？”

        她听见沧的话，勉强收了些心神将注意力放在耳朵上。

        沧又补了一句：“近三日，都不要再打搅她们。”

        姜无沅与沧靠得有些近，近到足以闻到她上淡淡的香气。很淡，却轻易盖过了从房间传来的郁味。

        反正人就在隔，姜无沅索直接带着沧去找钟然和钟绯。

        她抬手准备按响门铃，沧的手倏然伸过来搭在她腕间，将她的手牵下来。

        她说着，像是刻意压低了声线：“现在最好不要打搅她们。”

        姜无沅：“……”

        姜无沅：“……”

        姜小姐别怕，我们鱼只要三天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沧早就闻到了。（我说的不仅是绯然，还是……咳。

        很显然，这味就是从她们房间传来的。其实这味并不难闻，反而还好闻的。只是姜无沅不太喜欢，除了觉得呛人外，没什么其他感觉。

        沧面无表情。

        沧的手又牵了回来，带着姜无沅往前走了一步，两人快要贴到门上，不待姜无沅再有什么别的旖旎心思，她继续低声：“你听。”

        姜无沅又不是傻子，当然知房间里的人在什么。而且照刚刚听到的声音来看，她们，应该，甚至，就在门上……

        她整个人几乎是往外开，带着沧退离了好几步。

        姜无沅十分窘迫，扫了她一眼，不自觉带了些嗔：“你知，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还偏要……偏要让我自己去听。”

        姜无沅愣了愣：“……什么？”

        刚出了门，朝她们两人的房间走了几步，一郁的甜腻香气传来。姜无沅下意识皱了皱眉，着这味一直走到门前，越靠近，香气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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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自己纠结的情绪拉扯着，一时不太能理解沧的话，只下意识随着她将自己的声音也放低：“什么？”

        姜无沅的手臂在空中短暂地凝滞了一下，才缓缓垂落。一种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的感觉漫上心，她既对沧的碰不知所措，又渴望着这份碰。

        而沧的反应显然是早就知了，不然也不会阻止她按门铃。难人鱼不止嗅觉灵，听觉也比人类好上许多吗？

        悉悉索索的摩声隔着门传出，过了几秒，一声到快要掐出水来的呻夹杂着些抵门的碰撞声清晰地落入姜无沅的耳中。

姜无沅这才觉察出了几分不对劲来。钟然是一个很有计划的人，她常常会为自己要的事提前制定严格的方案，并遵照执行。

        沧面色平静：“少则三日，多则七日。”

        沧垂眼，主动松开了姜无沅的手。

        沧眼眸勾着她，淡：“有何区别？”

        可是现在，上要过她定好的计划时间，她却还没有任何回应，这不太正常。

        “嗯。”

        姜无沅面红耳赤又尴尬地看向沧。

        姜无沅：“……”她僵了一下，不自然地转向沧，“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