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芙rui心中一紧,暗叫糟糕,慌乱地想要起shen,又觉得不妥。
她迅速扯下帷幔遮住浴桶,压低声音:
“谁?”
“客官,我来给您送热水。”
送热水?
玫芙rui紧张到极点,心tiao都漏掉了两拍。
外tou那人说话声音有些耳熟,薄荷一般清新。
她屏住呼xi,没有吭声。
“客官,热水给您放在哪儿?”
门外又传来声音。
“放在门外便可。”
“好嘞。”
脚步声渐行渐远。
玫芙rui松口气,但心底依旧警惕。
外面没有任何动静,少女稍稍放松了些,轻手轻脚地从热气腾腾的浴桶里站起来,披上一层薄纱,走到门前拉开门栓。
吱呀――
门扉推开,外面漆黑一片。
玫芙rui隔着一条feng,眯着眼睛往外探,什么都看不见。
门外的确摆着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
外tou仍没有半点声响,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样。
玫芙rui蹙了蹙黛眉,关上门,长吁口气,转shen往榻前走去。
她揭开帷幔,坐到榻上,准备取下shi漉漉的衣裳烘烤。
蓦地,她瞳孔骤缩,惊恐瞪大眼睛。
一个男人正利落翻窗进屋。
烛火晃动,照亮了男人英俊脸庞。
他的五官轮廓分明而深刻,剑眉斜飞入鬓,鼻梁tingba,像夜幕下的狼。
shi漉漉的墨发垂在xiong膛,滴答滴答往下淌水,顺着结实xing感的腰线hua落,浸染了宽袍。
玫芙rui呆愣当场,只来得及将shen上薄纱拢紧,满眼震惊错愕。
秦祁刚站稳,还未完全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便被眼前撩人春色惊艳。
他双眸幽沉,hou咙发干。
眼前的女孩shen段玲珑,曲线凹凸有致,仅用薄纱遮掩,却更添诱惑。
月色朦胧,室内烛火摇曳,秦祁脑袋嗡地一下炸开,浑shen血ye逆liu。
纱幔飘dang,水汽弥漫,一旁的浴桶还涤dang着袅袅雾气,将空气中暧昧的气息渲染得愈加nong1烈。
之前雨夜时,少女shen着蓑衣,dai着斗笠,秦祁gen本就没注意到她的长相。
直到现在,他才看清少女的模样。
jiao美容颜,楚楚惹怜,尤其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盈盈闪烁,像是藏着一泓秋波,yu语还休,jiao怯迷蒙。
烛火微弱光芒映在她jiao艳脸庞,下chun被她咬得透出淡淡胭脂色泽,宛若涂抹上一层水蜜桃汁ye,惹人采撷。
乌黑秀发shi漉漉贴在白净俏丽的脸颊上,几缕碎发黏在玉颈,衬得脖颈雪腻修长,锁骨迷人。
饱满鼓胀的酥xiong充满弹xing,仿若两团柔nen的云,粉红的ru尖儿泛着莹莹水光,被那双瓷白小手遮挡得若影若现,引人遐思。
纤细柔韧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仿佛用点力气便会折断似的。
再往下,是丰腴笔直、纤瘦匀称的美tui,一双玉足luolou在空气中,珍珠般小巧可爱的脚趾因为紧张蜷缩成团,散发着莹run光泽,诱人品尝。
每一寸皆是恰到好chu1,既有少女的青涩稚nen,又有着独属于成年女子的妩媚与xing感。
恰到好chu1,挑不出半丝瑕疵。
月银色的薄纱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曼妙shen姿,勾魂夺魄,令秦祁移不开视线,呼xi亦变得急促。
他并非圣贤,即使从来不近女色,此刻也难免心猿意ma。
原本他是来捉拿这个胆敢欺骗自己的少女,没想到竟撞破了这样一幅美人披纱图,差点忘了自己的目的。
秦祁心念电转,脑海中掠过许多念tou,最终红了耳gen,转过tou背对玫芙rui。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以免zuo出失礼举止。
然而,shenti越发僵ying,某种莫名躁动在四肢百骸疯狂蔓延,令他不知所措。
玫芙rui紧攥着拳,神色戒备且惶恐。
男人shen材高大,足有一米九几,而jiao小玲珑的少女只及男人肩膀,两人立在一起,无疑形成巨大的落差感。
这个突然闯入房中的男人是……秦祁?
即使只是背影,玫芙rui也能感受到一gu强悍的威慑。
不guan怎么样,先离开这个屋子再说!
她咬了咬牙,缓缓抬步,试图悄悄离开卧房。
然而她刚迈出半步,男人便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猛地转过shen来拉住她手腕。
玫芙rui一惊,反she1xing挣扎,却听男人沉声dao:
“你…你把衣服穿上。”
她怔忪地看向他,见他神色窘迫,顿时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