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雨一把攥起早蕨的锁链,迫她仰着,和自己对视:“从很早之前,我就想看看,一贯冷得如同石般的大师姐,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朝人摇尾乞怜的模样。”
“说起来,大师姐怎么会被三师兄关在这里?”
“大家正在气上,难免有些言语过激。”他给早蕨倒上一壶温酒:“师姐这么多年对我们的照拂,又岂能因这一件事而抹除?”
提起贞石,早蕨更是悲愤地无以复加。
师姐总是疑心我抢走师父的爱,于是针对我、陷害我,反而弄巧成拙,让自己成为闲林宗最大的耻辱。”
再次醒来时,她的脖子上套上了锁链,眼前是依旧笑得温文尔雅的贞石。
慈雨说:“痛快?不,我终于等到这一刻,为什么要给她痛快。我只想要我的痛快。”
阎浮吓了一,早蕨也惊呆了:“我没想到……你居然恨我到这种地步。”
她的目光像蛇,寸寸爬过早蕨的肌肤:“被痴豕血喂养,又被三师兄调教了这么多年,大师姐早就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吧?哦,我倒是忘了,你灵断尽,如果没有三师兄的阳滋养,怕是早就颜色衰败,成了白发老妪吧?”
阎浮正要点——“你说什么?!”
早蕨说。
雨下得很大,她已经无力使用法,只能迎着雨势,在山上缓慢地行走。
贞石温柔地替她遮雨:“大师姐,我们同门多年,也有不可磨灭的情谊,我不可能让你独自一人离开。”
那天她被万弥真人斩断灵,忍住剧痛回到府,想要在天亮前悄悄离开。
早蕨为慈雨的话感到羞辱,忍不住想要对她动手。
早蕨咬紧下,憎恨地看向慈雨。
“你们都喜欢小师妹,都护着她,我伤害了她,被逐出师门,你们不是应该高兴吗,还来我干什么?”
早蕨朝他发脾气,贞石拉起她的手,把她带回自己的府。
阎浮也跟着点:“我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已经不可能胜过你了。你如果厌恶我,就尽快杀了我吧。”
慈雨并不答话,反而问起贞石的事情。
贞石撑着一把伞,走到她的边:“雨下得太大了。大师姐,你在我那里歇一晚,明早我送你出去。”
灵力尽失,又被药物侵蚀,早蕨引以为豪的剑术无法发挥作用,只能被贞石按倒在地,如同野兽一般被男人弄。
慈雨说:“就是,不过他这件事还得不错。”
阎浮皱眉:“她过去是害过你,但如今已得到了教训。你又何必对往事耿耿于怀,非要执着于羞辱她?”和贞石不同,他过去与早蕨,还是有过一段日日相伴,互相讨教武艺功法的时光。虽然不耻于她对慈雨犯下的错事,却也不想见她被如此凌辱。
阎浮说:“慈雨,何必如此?如果你不想救她,就给她一个痛快吧。”
早蕨不想低,于是说:“我已经成了师门的笑话,你还来什么?”
同为万弥真人的弟子,其实早蕨与贞石并不是很熟悉。
为了照顾失去灵力的早蕨,贞石在屋里点了炭盆。早蕨冰冷的渐渐回温,伴随着贞石轻柔的话语,她趴在桌上,不知何时就昏睡过去。
早蕨压抑不住快感,呻出声:“啊……别、别……”
“二师兄,你还是不懂。”慈雨耐心地说。她放开早蕨的手臂,转而抚摸起来对方的。指尖只是在首上按压几下,就看见雪白的汁个不停:“我说了,我不恨大师姐。你的那些手段,我只觉得可笑。可是,我还是必须忍耐你、挑衅你,看你为我气急败坏、走火入魔。”
慈雨牢牢抓住早蕨挥来的手臂,收紧锁链:“大师姐,你不会想和我动手的。”
她天资高,个也傲慢,对其他人都看不上眼。贞石这个师弟,在她眼中就是个谁也不得罪,却没什么存在感的平庸后辈。
阎浮说:“你实在是……”想了半天,才接下去:“丧心病狂。”
她弯下腰,在早蕨耳畔低声说:“大师姐,被师父亲手斩断灵的感觉,怎么样啊?”
慈雨毫不留情地玩弄她的双:“如果不是这样,闲林宗的天才剑仙大师姐,又怎么会铸成大错,沦落于此呢?等我与师父修成正果,受尽爱之时,大师姐却黯然离场,岂不是辜负了我的好戏?”
“恨?不,我不恨大师姐啊。”慈雨说:“虽然你自以为是,既没有看男人的眼光,也没有留住男人的本事,连责怪男人都不敢,反而将错推到别的女人上。但这傲骨与肉,我还算中意。”
慈雨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三师兄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
“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