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满愿昨日受了冻,还有些昏脑涨,只乖乖地缩在男人的怀里,一语不发。
男人指腹上生着薄薄的茧,爱抚她的子时带来一连串的酥麻意,撩拨得她心溢出热。
萧琂却认为自己为丈夫没能保护好她已是极度失职,更不可能因此就与她疏远了。
妻子无端遭遇如此经历已是可怜至极,那欺负她的人还是他的父亲……
他一下接一下地亲她,高的鼻尖轻轻蹭她的脸颊。
不一会儿,杨满愿便在他的缠吻下渐渐成一滩水。
床榻这边,橙黄的烛光映在少女致艳丽的脸庞上,莫名又平添几分柔婉妩媚。
他的亲吻压抑中透着渴望,但仍是极致的温柔如水,与皇帝的蛮横鲁截然不同。
两人困意上来,也不知是谁先睡了过去,不过须臾,帐中只余两均匀平稳的呼声。
她还以为经过这个月的事,太子从此不会再与她亲近了……
“陛下,西北传来急报,您看要不要……”常英小心翼翼地开口。
待杨满愿再度醒来时,已是夜半三更。
言罢,萧琂俯从父亲的怀中打横抱起妻子,径直走了出去。
常英毕恭毕敬地递了上去,心中五味杂陈。
涵元殿内,皇帝仍一动不动地坐着方才的位置,脸色阴沉如水,威伟岸的影仿佛一座伫立的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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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在外一个月里一直很想愿愿。”
他将妻子环抱住,垂首亲了亲她的发,“愿愿别怕,孤回来了。”
真是造化弄人啊!他不禁感叹,太子殿下怎么就不能让让圣上这个好不容易才开荤的老父亲的!
萧琂看着她这副浑然不自知的媚态,结动,腹下愈发胀。
萧恪这才放下手中端了许久的药碗,眉宇间怒气萦绕,冷声:“拿来。”
少女小脸布满红,无意识地扭动腰,似乎难耐至极。
接到殿外凛冽的寒风,杨满愿不禁冻得哆嗦了下,萧琂又将她抱紧了几分,并迅速登上车。
萧琂接连两日未曾休息,眼下略有几分青黑,如今四下无人,他才松懈下来,出淡淡的倦色。
而另一,回到东的小夫妻俩稍作洗漱后,便齐齐上了床榻午歇。
“夜间尤甚。”他又补了一句。
萧琂眸光微暗,轻抚妻子圆丰艳的脸颊,“愿愿可还有什么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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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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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浩浩离开西苑,往东侧的皇而去。
杨满愿摇了摇,一抬眼却撞上男人那双满缱绻的眼眸,不禁心如鹿撞,双颊悄然绯红。
如银霜般的月光洒落,丰神俊朗的年轻男子正立在轩窗边翻阅书卷,听闻动静他径自放下书卷往回走。
他越想心中越是自责愧疚,低在少女光洁饱满的额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