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紧致的甬缠裹着分,钻心蚀骨的快意从尾椎炸开,萧琂双眸赤红,紧绷着清晰的下颌线,忍耐已到极限。
见她并无不适,他便猛然沉腰一,直捣芯,记记深碾狠撞,又凶又急。
杨满愿咬压抑息,香汗涔涔,尽可能让子放松下来,好接纳男人铁杵般的巨物。
他一手掌住她的腰,另一手扶着肉对准狭窄口,缓缓动劲腰往上。
她一时心急,攥起拳锤了他口两下,嗔:“萧子安你快帮我呀!”
萧琂闷闷地笑了,低亲她的耳廓,“好,这就帮你。”
出了浴桶,少女间的水意也越发明显,两人交合传来“噗嗤噗嗤”的淫响,垫在她下的缎里衣更是洇大片,几乎能拧下水来。
“唔,要插坏了……”杨满愿失神,藕臂无力地虚揽着男人的脖子,躯被得一颤一颤。
萧琂知她快要到了,可在浴桶里实在施展不开, 且浴桶里的水也开始变凉,索便抱着她迈出浴桶。
杨满愿被吊得不上不下,满面酡红,哼哼唧唧地表达不满,又主动摆动腰肢吞吐那深埋她内梆梆的。
即便是在水中,他也能明显感觉到着他的蜜淫汁泛滥,腻腻的感与清水截然不同。
花心被棱碾撞得烂酸麻,稚花径也开始抽搐痉挛,无法自控地出一水。
萧琂俯埋入她香饱满的脯,将红尖入口中,又嘬又,还用尖沿着粉晕绕圈舐,同时又掐着她的儿,愈插愈狠。
“愿愿,愿愿好棒……”他的嗓音低沉温柔。
尖锐饱胀的快感交织袭来,杨满愿浑抖得厉害,眼泪似抛珠,断断续续地,“啊……慢,慢点……”
萧琂愈发将她往怀中扣紧,满是爱怜地低吻她脸上斑驳的泪痕。
反复弄几下,撑开紧小的花径,推挤着层叠褶皱往里深入。
他又伸手探向她的间,寻出那颗大滴血的小淫儿捻在指间轻搓玩。
他担心妻子着凉,还不忘先用巾子将她子干,并寻来件鹤氅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方才分明还是他把她拉下水的,怎么现在反倒显得是她急色了?
“呜呜……”上下双重酥麻快意蹿向四肢百骸,杨满愿浑绷紧,双眸涣散,泪眼汪汪。
可他下送贯穿的力却丝毫不减,长狰狞的凶物次次进最深感的幽,浴桶里水花四溅。
雪白紧贴着男人膛,被挤得变了形,两颗红艳尖也被磨蹭得立起来,像是熟透的樱果,诱人采撷。
的,小怎么也没法吞下那狰狞巨物。
萧琂哪里还能忍,当即便将她搁在摆放更换衣物的桌案上,勾起她双毫不客气地尽情起来。
被绞缠得死紧,快感从腰眼蹿起直冲,萧琂几乎关失守,只好放缓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