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臣妾还想看是哪一队获胜……”
“看来已经分出胜负,没必要再出去观赛了。”皇帝嗓音变得又沉又哑。
杨满愿眨了眨眼,仰看他,“陛下,今日天清气朗,没什么风呀。”
沉片刻,皇帝将她拉到角楼水榭里侧,并将她按在贵妃榻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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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满愿惊得杏眸圆瞪,一时忘了呼。
男人糙的大汹涌闯入,蛮横地在她檀口内扫,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
“陛下,怎么了?”她小心翼翼挽上男人结实的臂膀。
杨满愿脸上涨得通红,只觉被得发麻,腔里的空气也逐渐稀薄。
宴席过半,杨满愿案前的茶盏即将见底,一旁捧着茶壶的小女急忙上前添满。
杨满愿眼睫,整个人倒在他怀里,两人凌乱的呼与心交织在一起。
受邀赴宴的宗室大臣均已到齐,依照品级高低分席列坐。
皇帝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俯下就狠狠攫住她红的樱,以吻封缄。
临近开宴,帝妃在乌泱泱一群人内侍的拥簇中移步前往春禧殿。
因座次安排,萧琂斜对面便是那位与他年龄相仿的新庶母杨元妃。
正式开宴,南府乐人或怀抱琵琶,或手持横笛,或俯奏琴瑟,奏乐清新悦耳,在春禧殿内盘旋袅绕。
皇帝剑眉轻拧,“朕说有风就是有风,你安生在这儿坐着便是。”
杨满愿闻言微怔,脑中忍不住蹦出个念来,陛下这是在吃醋?
虽说他们欢好过无数次,可如此缠绵深入的亲吻还真是初次,气氛莫名变得微妙起来……
帝王御座位于正中上首,东侧是皇太子座,西侧是皇太后座,杨满愿则被安排在西垂首位。
半晌,她委屈巴巴地问:“陛下这是何意?分明是您带臣妾来的,怎么看到一半又不许人看了?”
皇帝淡淡掀眸,“那些人衣衫不整,有什么可看的。”
就在她即将窒息之际,完赛的锣鼓声响起,男人也终于松开了她。
这次端午宴也是杨满愿封妃以来初次公开亮相,底下不少人都在悄悄打量这位传说中圣眷正的元妃娘娘。
原本立在水榭里的人内侍都识趣地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雕花槅扇门合上。
他竭力忽略这种感?觉,垂眸静静注视茶盏上方缭绕的热汽。
“外风大,爱妃就待在此罢。”他冷肃着脸,语气隐威严,不容置疑。
他面上泰然自若,心里却莫名有些不自在。
他的吻鲁野蛮,锋芒毕,来势汹汹,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