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满愿闻言羞赧至极,索闭眼装睡。
饥辘辘,故而也不觉难以下咽,每样都尝了个遍。
皇帝领着杨满愿率先离席,姜太后则命萧琂留下,还特意让那几名曾经被记名的秀女上前,轮番问话。
夕阳垂落,这场端午宴也来到尾声。
若让她针织女红,她也不感兴趣……
“好胀,陛下快弄出来……”她小声哼哼。
深秋夜里,数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方毕。
她继续磨泡:“可臣妾听说文渊阁是仿效浙江天一阁所建,臣妾没去过江南,就想去文渊阁看看嘛……”
见他久久不语,杨满愿又主动献吻,“陛下,您就答应臣妾罢……”
心念电转间,她忽然试探着开口:“陛下,臣妾听闻文渊阁收纳天下藏书,心驰神往已久,能否让臣妾前去开开眼界?”
这话倒是不假,经历数次高后小疯狂抽缩着,层叠褶皱都在绞着他的鸡巴不让走。
杨满愿有时忍不住想,她若是能忙活起来兴许日子还好熬些。
整座皇就像是座巨大的囚笼,除了一又一的朱红墙,便是金阙殿宇,碧瓦朱甍,一重又一重,看不到尽。
缓了好一会儿,皇帝才抱起她前往净房清洗。
男人眼底色尚未褪去,嗓音哑涩,“下面这张小嘴缠咬得太紧了,朕不出来。”
殿内灯火通明,摇曳烛光倒映在她澄澈眼眸中,点点光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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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结轻,意味深长地问:“答应你,朕有什么好?”
半年来夜夜承,她似乎又长开了些,眼角眉梢间柔妩媚得似要滴下水来。
皇帝沉眸看向她雪白纤颈上那几抹靡艳粉痕,是他方才吻出来的。
自入秋后,帝妃从西苑行迁回皇,仍同住乾清。
方才被灌了三四回,小腹坠胀得厉害,仿佛着几泡水,热胀酸麻。
皇帝眉峰微蹙,“文渊阁位于文华殿后方,随时有外臣进出为太子授课,你想看什么书派人去取便是。”
杨满愿早料到会被拒绝,也不气馁。
驹光过隙,转眼便是数月后。
迈进浴桶,热水顷刻间“哗啦啦”倾洒满地,杨满愿下意识伸臂环住男人的脖子。
可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妃嫔,闱事务有内府着,圣上也从不许她靠近理政务的南书房,外朝之事更是对她闭口不谈。
撒起来更是让人招架不住。
杨满愿双颊红,正伏在魁梧健硕的男人上吁吁,浑酸,彻底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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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她这一肌肤实在细,哪怕仅是轻轻都会留下痕迹。
在西苑时杨满愿好歹还能游山玩水,打发消遣时光,回后她便彻底蔫了。
萧琂泰然自若,不论姜太后如何旁敲侧击都始终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