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燊低一声,单手抱住如酒转了个圈,将阴了出来,还没有过的鸡巴直的,上面还腻腻地染着不少汁。他没这个,从旁边抻开一条薄毯,把如酒整个人包裹起来,然后占有地搂入怀中。
杜闻高大的躯一动,垂下视线看瑟缩发抖的如酒,她小脸苍白,眼尾红彤彤的,泪一点点默默地淌下,好不可怜。他一直有意地忽略如酒对顾子燊的感情,只是固执地认为自己对她好,跟她表白,她就可以完整地属于自己。
忽地,顾子燊听见忽轻忽重的脚步声,隐隐还有拐杖拄在地上的声响。他计算好时间,待屋外的杜闻差不多到了门口,他倏尔连没入,并问:“酒,我和你哥哥,你最喜欢谁?”
“子——燊!”如酒的声线被的一个转调,脑发热本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如酒乖乖地送上红,眼睛却羞涩地闭上,无论多少次近距离看这张脸,她都会觉得脸红。四相接,便迅速纠缠在了一起,晶莹的肉又粉又,间或出细白的牙尖和红的,格外情色淫靡。
巨大的开门声吓得如酒浑一机灵,整个人缩成一小团往顾子燊怀里钻。肌肤相贴,柔腻的白挨上修韧的麦色,两个人的温都很高,细腻的接温情又情。
看着她憨又笨拙的样子,顾子燊薄一弯,笑出来这一阵子最好看的一个笑容。他奖励地又进去了小半儿,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寻诱着问:“乖酒儿,你最喜欢谁?”
23.三人行(下)
杜闻结上下动:“你想怎样?”
去,只在口浅浅地研磨。
情之中的顾子燊总是格外感的,尤其是声音,低沉醇洌,听得如酒腰眼都酥了,整个人哒哒地挂在他上,怔怔望着他答:“子燊。”
“……不可能。”杜闻矢口拒绝,“选个你擅
“你在挑衅?”杜闻从牙出蹦出几个字。
“嘭!”门被暴力地用拐杖杵开,伴随着杜闻阴恻恻地笑:“顾子燊,你找死吗?”
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过半分钟,看得杜闻却是双目发红,他怒不可赦扔下拐杖,连瘸都不懒得再装,几步便跨到床边,一手要抱如酒,另一只手狠狠地捶向顾子燊的脸。
“唔嗯——”如酒喟叹出声,双重的刺激让她惶恐无措,小脑袋不敢看杜闻也不敢看顾子燊,紧张得也跟着蓦地紧缩,毫无隙地紧着那肉棒,口都有些外翻了。泥泞的花像是玫瑰花的花心,片片柔的花嘬着一瑰红色、大的花,出来的清亮的像是蜜蜂忘记采撷的蜜。
“嘴过来给我亲。”
“当然,我也弄不死你,我和你都会在这里。”顾子燊抬起拇指掉如酒吓出来的泪滴,俊脸上温柔如水,对杜闻说的话却淡漠如霜,“你还不明白吗?”
可事实并不是如此,永永远远会有一个顾子燊横旦在他们之中,永远让他如鲠在。他没料到,看得开的反倒是顾子燊。
顾子燊反应奇快,抱住如酒一,长顺势扫开杜闻的进攻,回过冷冷:“杜闻,你弄不死我,我就会一直在这。”
顾子燊瞥他眼:“今天小酒是我的。”
“你……你好讨厌。”如酒似哭似笑,抽抽噎噎好不可怜,粉拳本使不上劲儿,只得艰难地蠕动着把自己往前送,动了好几下,还只是堪堪吃下去大半个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