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耐着不要高得太快,明明是个男人却能够被抽插到出来什么的,连抚都不需要,不是很恶心吗?他紧了被反剪在后的掌心,迫自己忍住高的冲动。像是又一次察觉到他的想法,银时息着、靠过来,他的膛紧贴着土方的后背,像嘴贴住嘴,心脏交叠。银时问他:“土方君,我很舒服哦。”
“什、呃……!等下、慢……”
甜香缠绕过来,抓住土方的咙。
“土方君,虽说是炮友,但是每次都很舒服,我真的很喜欢。”
“喂!我说了慢点、嗯、你在摸哪里……”
甜香抚摸着土方的嘴,撬开他的牙。
“你总是很笨啊,在各种地方。所以我想,如果从炮友开始发展会不会能让你意识到呢――”
“哈啊?你、难……不行不行……那个……”
甜香涌进土方的咙,顺而下。
“我没有正经的初恋,也不知其他人的恋爱究竟是怎么开始、又怎么结束的。但是,土方君,如果我像小学男生一样拼命欺负某个笨,只能说明我很喜欢那个人吧。”
“笨、……!”
甜香抵达腔,温柔地拥抱了土方的心脏。咚!
“土方君,我喜欢你。”
前所未有的、郁的香气,混杂着白砂糖、水果、油和香草,一齐迸发出来,彻底笼罩土方的大脑。他张着嘴、尖、大脑空白,也在激烈地发抖。恍惚之间他意识到刚刚是高了。别说抚了,连床单都没蹭到,因为那句散发着香气的“喜欢你”而高了。这什么、白痴一样的反应?
那家伙还把嘴贴在他的后颈上,耐心地亲吻着,带着甜蜜的气味说:“好厉害。你看。”说着,放开了土方的手,把他翻了个面。还以为他要给自己看黏糊的或者被抓出的血痕,土方回过神来,抬去看,发现银时静静地牵着他的手,把手指放在自己那张通红的脸上。
“土方君。”他说:“因为你看起来真的很喜欢我,所以我好高兴。”
“……我才没说……”
“就是说了。”银时笑起来,凑近一点,让他摸摸自己的耳朵、脖颈和嘴。银时问他:“难说你就这么讨厌我?”
土方咬住了嘴。
“……我不想告诉你。”
“有这么讨厌我吗?”
“不想告诉你我的心意。”土方抽回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像脆弱的叶子一样发抖。他说:“白痴,我都这么拼命演戏了,你倒是给我装作不知情啊。”
“不要不要。”
“混球。”
“嗯嗯。”
“我喜欢你。”
“我也是。”
银时低下来,拉开他的手臂,直视他漉漉的眼睛,说:“我也是,土方君。”
甜蜜的香气终于落入土方的腹底。
洗完澡、干发、换好干净的床单,土方趴在床找外套里的烟――没找到。啊,他嫌周围的苦味太了,所以暂时戒烟。结果闻了一晚上甜味,现在又想抽烟了,该死。结果银时这才想起来什么似的,把半包烟递过来,土方莫名其妙,低一看,是自己今早抽剩下的那包。
“喂,混,解释一下。”
“诶?忘了吗?我今早在路上遇到吉米和总一郎君。他们让我给你带过来。”
“……”
“土方君,你的表情也太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