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好像在计划着什么,神情极其认真的在书写着,就连她过来了也只是抬头唤了一声‘锦锦’。
盛锦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的打着哈欠走出卧室,客厅里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已经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
“有件事要告诉锦锦。”
“.”
话还未说完,唇上就被另一个温软的唇堵上了。
明明没有喝酒,但盛锦眸中却呈现出微醺的潋滟,她满意的注视着霍鸩眼底攀上的丝丝红潮,手指轻佻地搭在他的下颌上。
盛锦很快就为这事付出了代价。
她瞳孔明亮,眼底恍若漆了火,燃着无名暗火,一寸一寸的烧着,愈发清晰炽热。
“.出行计划?”
煞气充盈的躯体仿佛在沸腾燃烧,如同着了魔般,身心都在渴望着面前的人。
虽然昨晚她也给他添了几处‘新伤’,但更折腾的明明是她,怎么到头来还要她哄。
盛锦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衣领凌乱,早已不复一开始时的清贵禁欲,润了色泽的薄唇微抿着,好似挣扎于俗世的天神,在这种时候也会晃神忍不住沉沦其中。
霍鸩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无奈,“你不能总是――”
霍鸩略有些狼狈的移开了视线。
盛锦茫然了一瞬,他出个门都要计划一下?
齐君言落下最后一笔,然后捧着那本笔记郑重地抬起头,“这是我接下来的出行计划。”
她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先满足一下我现在的要求。”
盛锦感叹一声,“我就喜欢你这副贞洁烈男的样子,嗯,比我报复了苏白霏还要高兴。”
这是一个十分明显的信号,足以促成许多事。
跟个小媳妇似的.
*
“啧。”
试探、辗转、进攻、掠夺.
如兰的吐息轻漫,浸在她仿佛沾染了霜蜜似的笑意之中,“破戒的,可不止我啊”
灼热的呼吸萦绕在眼前,互相交缠着早已分不清彼此,沁甜在唇齿之间流转,如同伊甸园里被偷食的禁果。
眼中的冷意悄无声息的在软化。
般明晃晃的警告,让她回到以往他们相处的地位上。
盛锦抬起手搭上霍鸩锁骨,不紧不慢的将最上面的纽扣解开,随后抽丝剥茧似的逐一往下。
看到她出来,霍鸩避开她的目光,一言不发的驱使着身下的轮椅往书房走去。
“?”
霍鸩倏然回头。
只不过他们如今都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互不打扰。
解到第三颗时,她的手腕就被攥住了。
第二日。
霍鸩紧绷着身躯,手臂搭在扶手上,手指微微屈起一个挺拔的弧度又绷直。
盛锦:“.”
得寸进尺的后果就是,她完全忘了霍鸩只是下肢无法行动,而不是功能不行。
男人掌心宽大,弥漫着温热的触感,接触间轻微摩挲着她的手腕,不轻不重的力道并没有让盛锦的动作停下。
她无奈的扯了下唇角,走到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之后便来到了齐君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