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里边儿钻着,可享受不到。
说是弯道开口,是垄沟最前方用土挡住了,然后在需要灌溉的一畦玉米田地堰上挖开一个缺口。
但在这四个人里,三个人都是干活的好手,这还有啥可说的。
玉米田里就热起来了。
“行,我还真是头一次干这种活儿。”
人多干活就是快得多了。
“是啊,献哥一家子一过来,咱们能在东西两边挖两处水沟,从东西两面一块儿浇水了。
“哟,这才刚挖好沟,献哥一家子也过来了,这下要是水能流快一点,一天就搞完了。”
但是只要能抓到,就都成了这群小娃子的盘中餐,随便找块儿地方拿石头垒个土灶一烤,就边玩儿边吃了。
王庆文笑道。
这样浇起地来更快。”
他是嘴上这样说,其实像他们这一代很少有不会干农活的,就算是山里没什么农田,那也不是什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随便教一教就会了。
这种热是闷不透风的热。
每当有一畦玉米田被水流灌满,就用弯道前面挡的土,用铁锹铲开,再用这铲开的土,挡到被灌溉完毕的地堰缺口上,垄沟的水就会继续往前方流。
当然说是一家子,也不是全过来的,除了大妮儿和六妮儿别的都不在家。
刚说往玉米地里钻,就看到王立献一家子也扛铁锹,戴草帽,穿水鞋的全副武装的赶了来。
如果一阵山风吹来,你只会听到玉米秸秆儿摇晃的声音,却感受不到一丝凉风。
王立献也不多说话,问了问陈凌的意见之后,就走到了西边儿山脚下,他们一家子就在那边儿挖沟引水。
早晨八点多吃过饭。
陈凌和王聚胜两人引水灌溉,一边修好地堰就行。
小娃子们看着却觉得好玩。
只是自顾自的聊着天,缓解闷热与枯燥。
浇着地,聊着天,张巧玲小声的说道。
在玉米田内浇水。
野兔、山狸子、野鸡,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蛇,也在水流过来之后,噼里啪啦,到处乱蹦,乱跳。
也就是说引水和修地堰并不比修垄沟锄草轻松,更需要有经验的熟手来干。
有些人不了解农村的会觉得,在田里,到处是花草树木和庄稼,满是绿植的地方,而且玉米又不是小麦,高高大大的玉米可以遮阳,不应该很凉快吗?
大人们这样引着水,干着活儿。
积,淹了低处的庄稼。
这个地堰上的缺口就是引水灌溉的地方。
那些小娃子们,他们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了。
引得这群皮猴子到处追逐不停。
“我说富贵,你看这大妮儿也是老大不小了,这再往后拖都成老姑娘了,你有法子没?帮着献哥一家说一说,给大妮儿也说个婆家。”
这个分工就好。
后来呢,村里也有其他人过来,比如陈宝栓跟王文超,这俩是陈凌说啥,他们听啥,跟着陈凌还赚了不少钱,知道陈凌家这情况,人少照应不过来,就过来看了看。
只因为那风是从上面吹的。
然后东西两边同时进行。
比如浑身湿漉漉的田鼠,在大水漫灌的情况下,往哪里跑也跑不掉,只能等待被小娃子们捉到。
当然大部分都抓不到。
遮阳是遮阳了,也挡风啊。
他们见王聚胜和王立献两家人在这儿,就简单的说了两句话,看了会儿赵玉宝放羊,赵、钟两家的老太太也在帮苏丽改在山上捡鸡蛋,剩下也没什么用帮忙的了,就都回去了。
玉米虽然高大,但玉米田太过密实。
只见这个时候的玉米田内,一道宽宽的垄沟从高高的深绿色的玉米秸秆之间穿过,浑浊的水流在其中缓慢流淌,然后顺着垄沟最前方的弯道开口,注入到一畦畦的玉米田中。
所以也就是四个人。
不过浇地嘛,用不了多少人的。
事实不是这样的。
王庆文和张巧玲沿着垄沟铲过去。
争相着在垄沟的水流上,放一些纸叠的小船玩耍,或者追逐一些被水流惊动出来的小动物。
四个人一通挖,很快就把沟挖好了,剩下就是钻进玉米田里修垄沟了。
说密不透风,还真就透不过一丝风来。
大人们懒得管他们。
“得了吧,嫂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当然了,这是对大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