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瑟瑟发抖,什么、游戏?
那些不堪的破碎回忆宛如一把沾满毒的利刃,每一次忆起你都要承受扒抽般的折磨,眼看着自己在炼狱中焚烧,灵魂升空,化为灰烬。
他不过是在享受亲手摧毁她灵魂的过程,看着她从最初的恐惧一步步走向绝望。
我不会伤害你。
她记得房间窗被木板钉死,暗不见天日。
柜门并没有打开,外的人倏然诡异大笑,大的铁链狂甩柜门,撞击声沉重燥耳,她捂着耳朵尖叫起来,那叫声越发刺激男人的变态,摇摇坠的门很快被铁链打烂。
有各式各样的旗袍,受她的影响,我也慢慢的爱上这个,只是那时还小,穿的都是她找专人为我量定的,这世间独一无二。
柜门轰然落地,男人停下来,微微弯腰,伸手摸向她,她瑟缩的往后躲,还在被男人恶狠狠的揪住下巴。
输了的人,没有资格吃饭。
那段被封锁的记忆,每个细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她记得那人蹩脚的中文,骨悚然的狞笑声,夹杂着铁链磨地的噪音,一刻不停的撕扯她的。
几天时间粒米未进,她靠着他施舍的那点水强撑最后一丝力气。
妈妈守在病床前,见她苏醒,摸着她的轻声安抚,人已经抓到了,你很安全。
这间屋里有很多柜子,你藏起来,我开五个门,如果没找到你,我就让你走,如果你输了,就要接受惩罚。
哐。
愉悦的经历总能让人在回忆时如沐春风,仿佛置于时空裂之间,你站在这,凝望那的欢乐。
残存的意
安全?
她没敢问惩罚的内容,她虽然年纪小,但很冷静,清楚自己是被动的那方,生死皆掌握在魔鬼的手里。
她呼顿住,尾音停在这里,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男人说:你陪我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就放你走。
抓到你了。
良久,她颤着字音继续说:我醒来时,被人关在黑屋子里。
施暴的工从斧到电锯,他总能轻易找到她藏的地方,再用各种残暴的方式弄烂柜门。
她笑,哪来的安全?
女人说话很慢,娓娓来,谈及时,她话音带笑,语调轻快上翘。
初中毕业那年暑假,我独自一人跑去国外看望他们,那天阴雨绵绵,我穿了件月牙白的旗袍,是我最喜欢的那件。妈妈来接我,她让人送我回别墅,车在路上遭遇车祸,司机被人打晕,我看见一个红色面的男人,之后就没有意识了。
她在哪里,地狱就在哪里。
她在极度恐惧跟饥饿中度过漫长一夜。
往后的几日,他每天都会过来找她,玩同样的游戏。
柜里的味很难闻,似发酵发霉过后的腐烂气息,她忍着反胃呕吐的冲动,两手紧紧捂住嘴。
我缩到桌子底下,听见屋外铁链拖地的声音,门打开了,我看见一双黑色的鞋靠近,那人突然弯腰,脸上就带着那个面,他就看着我笑,不停的笑...
她吓得不敢动,柜子的门隐约可以看见晃动的人影,脚步声倏地转左,她以为自己顺利过关,忽然一个回,她看到那个阴森恐怖的面,那双眼睛透过门紧盯着她。
她全发抖,直接吓哭。
他并没有伤害她。
这样的日子不知持续多久,直到某次游戏过程中她吓晕过去,醒来时,她居然出现在医院。
魏东也不促,静静的等。
游戏开始后,她藏进倒数第二间柜子。
缠在他腰间的手倏地收紧,女人拳紧握,呼声断断续续,好几次都不上气来。
房门打开,男人拖着铁链步步近,她听见开柜门的声音,扑空后,柜门被人愤怒的摔上,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停在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