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听得她忍不住全颤抖,肌肉收缩,最后那些声音化作烟花冲进她一片空白的大脑。雾气蒙蒙中,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猛然绷直的脚尖,还有脚踝上面因为沾了水而越发闪亮的碎钻,熠熠生辉的白色光芒是那么的闪耀,瞬间就布满了全的视线。
一回生二回熟,再次挑逗起她的望,便不是那么困难的事。
怎么可以这样?
时子晋将两人之间的长发撩到她背后,发太长,尾已经飘到了水面上,顺着水波来回晃动。加上子默欢爱过后遍布痕迹的,还有一水珠后在灯光下发亮的水迹,那副纯情又妖娆的画面令他口干。
我是醉了,但不是死了啊!
困不困?累不累?要不我去把床单换换,你躺上去歇会儿?他再度温柔。
子晋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她起的中不断溢出呻,那锁骨上还留着他亲吻过的痕迹,只觉得心中是这般的圆满和幸福。在她收缩的瞬间,用力腰,将爱送了进去。
默默,你这么美。他发自内心地感叹着,看到她嘴微动,预计到里面的内容不是求饶就是利剑,反正不是自己想听到的内容,索双手捧住她的脸,直接堵了上去。
他的律动越来越快,陌生的情一波又一波地降临,子默只觉得在这样的激情下,自己的被化为了一池水一滩泥,只能由着他肆意。
***
美好到让她无法离开。
其他衣服呢?这套衣服太暴,她不想穿。
她需要的是清醒的思考,而不是逃避的睡觉。
默默,有衣服总比没有强,你看我不还围了块浴巾呢?何况这衣服昨晚才换上,还没穿多久就脱掉了,我看了看,还是很干净的。
他的女人,漂亮得简直像是一只传说中才存在的海妖。
萧子默心中大喊,她极度希望自己能够站起来,逃离这个让她心加速的浴室,可是急速飙升的温让她四肢发全冒汗,那酥的本就不听使唤,而被他抚摸的感觉竟如此美好
昨晚我的默默醉了,估计没法回忆起那时的感觉了。趁着现在默默醒着,咱们一起重温一下,好不好?
子晋解释着,最后却又调戏,当然你要是真不想穿,我双手赞成。
腰被抬起,被进入,火热夹杂着胀的充实感觉,带着陌生又熟悉的疼痛,齐齐涌入大脑。那从未企及过的深度,令她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呻。
子晋的眼神那样骨地上下打量着她,完全被缚住的手无法遮掩,最最隐秘的位和他的蹭在一起,子默羞耻的难以言说,的温度和脸上的温度连在一起,被蒸成了红色。
醒了?他轻声,我已经帮你洗过了了,要洗发吗?
他将她抱出来,放到浴室中柔的躺椅上,拿巾干了她上的水之后,胡乱往自己上一抹,就光着走了出去。
果然,她总爱说他不喜欢听到的话,那便吻到她无法说话好了。
再度摇。
她没有接。
他将她的一条挂到了浴缸的池上,随着他的撞击,脚踝上的铃铛丁丁作响,明明是很小声的铃铛,混在飞溅的水花声中,应该是听不到的,不知为什么竟似响在她耳边一样。
明明是不可以的啊!
等子默恢复神智后,发现双手已经被松开了,子晋正拿巾,在温热的水中拭着她的,而自己依旧没用地在他的臂弯中,任由错圆。
:哥哥,你不可以这样,你不要强迫我!
她着漉漉的长发摇了摇。
再次进来的时候,腰上围着昨天那块大浴巾,手上拿的还是昨天她穿过的内和背心。
难说,仅仅是一夜的欢愉,她就无法抵抗他的碰了?
怀中的女人被吻得气吁吁,地靠在他上,任由他的手在口游走。
那我们把水干,去穿衣服好不好?
不要叫我哥哥,绑好之后又拉了拉,确定不会松开,他将侧坐的人抱起来,分开面对面地坐到他上,正好将她的柔抵住了他的坚,不要叫我哥哥,你忘了昨晚叫我什么了?应该叫我老公才对。
我刚刚看了,昨天那些淋的衣服还堆在篮子里,咱们昨天忘了洗了。
点,她准备伸手去接他拿着的巾,无奈被反绑了很久而血不畅的手臂却始终无法抬起。
咱们先穿衣服吃饭,吃饱之后再去把衣服洗了,外面还在下着小雨,我估计晚上才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