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就活该吧,我现在只想抱抱我受伤的爱人。
他立刻觉得呼一窒。
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热烈回应。
问你呢,子晋!子默晃晃他。
我始终记着对你的所有承诺
干嘛?她抬疑惑地看他一眼,将中午剩下的菜放进微波炉加热。
萧子默光着脚走过去,环着他的腰探出去:给我煮的什么好吃的?
默默?他试探着喊。
又是一记深吻,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和迷蒙的眼,心中爱怜交加,几乎要将她捧到手心里去疼,想把她藏在只有自己知的地方细细爱。
当然不!子默逞强,心中却在飞速回忆刚刚签订过的协议都有哪些,只恨他说的时候自己没有听清。
哪有人像你这样还要申请的?!她连脖子都红了起来,转过脸不看他。
你你的话氓!
是了,他在她面前,从来没有掩饰过任何的情绪,无论好坏。
你刚刚说,要想什么啊?她靠在他怀里休息够了,继续问。
成交!子晋直接印上她的,已经盖过章了,你不许再反悔。
唔我想想他直接放下手中的勺子,将女子揽到怀里,低吻下。
有完没完了还!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红着脸瞪他。
默默宝贝?这次就纯属调戏了。
我想吻你。他老老实实地回答,这才认出来她上围的,是他以前用过的浴巾。
回忆起激情时他眼中的绝望,子默忽然下定了决心。
一旦尝过情的美好,便会像食鸦片一样迅速上瘾,年轻的有着无数的念,可以任意挥霍使用。
哦她迟钝地回答一句,忽然一愣,怒:氓!
瘦肉粥。他呆呆地回答,依旧看着她,片刻后将手放到她额上,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地靠在他怀里,呼出的热气吐在他肤上:子晋,我饿了。
好了她气吁吁地推开他,饱满的双而红,锅还在火上呢我可不喜欢喝糊的。
而他的爱人一个简单的示好,便已经令他动情。
原本已经感动起来的子默,听到这些脸又黑了。
我在想就是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我被你吓的许下承诺,以后吻你还要提前申请。
如果,如果一定要我个选择,那么,就交给上天来决定吧。
我又怎么氓了?明明还没有下手,就被冠上这样的帽子,他表示很冤枉。
上就喂饱你。这种感觉让他再度绷紧了声音,努力将视线从她上移开,去搅拌汤锅。
嗯?
这个人!
子默咬牙:乱说什么!我就不能对你好点吗?
子晋一愣,扭过看她,眼睛中是毫不掩饰的不可思议。
子晋回答,随手把火调到最小,用手将她翘起的发抚平, 比如吻你要提前打报告,了就不许再亲,不许叫宝贝只许叫默默
浴巾不太长,勉强遮住了丰盈的凸起和下面的曲线,然而大分肤依旧都暴着,上的痕迹有些还未消除,尤其是锁骨上的一个牙印霸地卧在那里,格外显眼。
时子晋只能克制着望,无奈地放开了她,一手搂住了她的腰,另一手伸长将快要溢出来的锅盖打开,大火转中火。
人生总要有一次抛却理智、完全顺从内心的选择,她委屈了那么久,现在,她不想再继续委屈了,哪怕是为了他。
子默瞪着他,凶巴巴地回答:报答?既然你这么委屈,就全废除吧!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算算我好像签了这么多不平等条约啊,默默,我这么吃亏,你要怎么报答我?
她完全没有自己设想中的那样横眉冷对,而是和颜悦色得不可思议。
虽然不知为什么她会忽然转变态度,由原先的抗拒抵变为现在的毫不排斥,他依旧觉得,她这样的态度,让自己心中的火花全都喜悦地冒了出来。
就算明知开始就是错误,后来一定会痛苦,她也愿意,并理所应当地愿意去承受这一切。
厨房的温度再次急剧上升。
宝贝?
打着杆子往上爬说的就是这种无耻之徒!
子默慢慢褪去的红晕再度回来:氓!这种事你还一直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