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几天过得太开心了,仿佛是与世隔绝了一样,她几乎忘了,他们还是要回去的。
她有他的未婚夫,这个麻烦她暂时还可以解决掉;
可他的女朋友怎么办
他从未和她说过这个女朋友的事,也从未说过他会怎么解决。
难,他是想把她金窝藏,永远藏在这个别墅,然后等着他偶尔的临幸吗?
她定定的看着他的背影。
刚刚在沙发上,她的衣扣被完全解开,内衣内被完全脱掉,几乎已经全赤,而正在接电话的他,除了衣衫有些褶皱发有些凌乱之外,依旧是衣着完好。
这样强烈的对比,仿佛之前陷入情迷意乱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将衣服的扣子一颗一颗系上,默默地起上楼,去了浴室。
将全沉进了热水中之后,子默想起了妈妈曾经嘱咐过她的话。
那时她刚刚在家里公布了和盛宇文的关系,就被妈妈扯着耳朵上政治课,说什么都不准未婚先同居,她那样语重心长地说,女孩子的衣服,一旦脱下就不能再穿上了。所以一定要慎重。
是因为她太轻佻,所以才得不到他的珍重吗?
还是
子默又想起,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她与子晋两个人昼夜颠倒地寻欢,几乎完全没有说过什么关于未来的话,更没有谈过心交过,只是不断地爱。
还是,他对她,只是肉上的望?
时子晋的望太强盛,她现在想想,是因为她是他的亲生妹妹,所以他才会这么急切地索求她的吗?
如果,她不是他的妹妹呢?
他会不会,只是在追求一份禁忌偷情的快感?
萧子默越想越阴暗,甚至怀疑到了另外一个完全偏离的地方。
女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明知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是不对的,还是会不自觉地顺着想下去,并潜意识地给自己提供这么多的证据来证明那个想法。
子默内心百般猜忌,几乎要冲到楼下向他质问,却又觉得那质问是多么的可笑和虚弱连她都无法想象和坚信的未来,统统压到子晋上来,也确实是太难为他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泡到肤几乎要起皱,她才站起,水顺着了下去,忽然,她的烦恼也跟着了下去。
怕什么呢?
反正她萧子默是爱惨了时子晋,不然也不会在前几天凌晨时,与天了那个赌注。
是啊,她在赌。
如果这几天过后,她怀孕了,她就决定和盛宇文说明情况并取消婚礼,将孩子打掉后回到这个地方,为他一辈子的金丝雀;如果她没有怀孕那就一切如常。
尽心里是交给了不靠谱的老天来决定,可是子默也知,她是心了,向自己屈服了。
这么多天毫无节制的欢爱,没有任何的安全措施,中间又有着她的排卵期,这么多元素加上来,想不怀孕,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