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

未料才抬，才发现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影，再熟悉不过。

沈棠以为他又想送她回去，在他肩挣扎不老实，到底还是姑娘家，没敢大喊大叫。挣了两下发现方向不对，她看看前面的船，心中一动，伸手去摸男人腰下，还没摸到，被人攥住了手。沈棠继续盯着，湖风拂，男人衣衫往后飞，全贴在他上，这样某个地方便十分明显了。

月光皎洁，她前一片白皙。她眼眸澄澈，倔强地挑衅他，仿佛他不应下，她便嘲弄他。

如果不喜欢，他怎么会等她这么多年。

边看着他，她就满足了。至少，他没有看过别的女人，他眼里只有她。

只是在她起前，那人忽然走了过来。沈棠呆呆地坐着，看他在自己面前蹲下，看他在昏暗里俊美冷清的面庞，听他轻声问她：“你哭了？”

如果不喜欢，他怎么会在她院子外徘徊，想叫她出来的理由。

展知寒闭上眼睛，想问她是不是真的确定了，话未出口又抿。

生意这么多年，展知寒脑袋第一次转不动了。

展知寒睁开眼睛，面无表情把她衣衫往上扯。沈棠不依，攥着他手不给。她衣衫不整，在他眼前晃啊晃的蹭啊蹭的，展知寒眸色越来越深，直接将人扛到肩上，朝湖边停着的乌篷船走去。

他展知寒生意从不吃亏，他等了她这么多年，总不能白等，就算此刻她想反悔，也晚了。

难她不确定，他就放了她？

如果不喜欢，他怎么会不习惯她的改变。

沈

无尽委屈涌上心，沈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低着往他上扑。她扑得太猛，展知寒不受控制朝后歪，幸好他手好，半路改成坐下，顺势将人打横抱到上，双手情不自禁环住她腰，紧紧抱住。沈棠没有察觉他的动作，她只是委屈，埋在他口哭个不停：“表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说啊，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那些手段计谋沈棠都忘了，此时此刻，她只想扑上去抱住他，这次过来，她还没有好好闻他的味。

他抱紧她，下巴抵在她脑，想说点什么，手突然被她抓住。展知寒愕然，低，看看自己覆在她口的手，再看向她脸。她仰着，眼里还有泪，嘴却咧开了，赌气似的吩咐他：“喜欢你就要了我，今晚就要！”

她双手掐着他衣襟，也掐到他肉了，展知寒闭上眼睛，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喜欢。”

他很想告诉她，他只是想带她换个地方。但现在，他连一句话的时间都不想浪费。

如果不喜欢，他怎么会默默跟在她后，在看到她低哭泣时，心疼如绞……

沈棠不是伤春悲秋的子，想通了，眼泪很快止住。她抹抹眼睛，准备回去。

他背对月光而立，看不清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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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不满意，在他失神时一把将肩上衣裳褪了下去，连带抹.也扯落，全给他看：“表哥，这样还算是平吗？现在你可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