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若是不说话,朕就当你答应了。”语罢各自给了两只子几个巴掌,“只会淫叫的小母狗。”
葛亮闻言就要将嘴里的肚兜布料拿出来,皇帝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禁锢在后,如此一来倒像小美人主动着子要皇帝来吃似的,皇帝自不会放过他,低下吻住一边尖咬,粉红晕也被皇帝进嘴里以尖打着圈弄,葛亮扭动着子想逃,挣扎之中波摇翻涌,两团腻凝脂直往埋在他口的皇帝脸上戳,还插在内的巨物也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就在皇帝搂着人再赴巫山之时,忽闻殿外谒者唱大将军关羽、尚书令法正并司空徐庶请陛下赐见,皇帝皱了皱眉,本想令三人晚些时候再来,一低却看见怀里的小家伙听闻徐庶之名蓦然发亮的眼睛,皇帝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冷下脸色唤来中常侍,让内官们将地上绒毯收起,又搬来一扇低矮玉屏置于御案之前,这才传三人入见。
葛亮在内臣们匆忙的脚步声中颤抖着躯使劲往皇帝怀里钻,刘备将落的外袍为他穿好,又顺手掐了两下粉尖,不怀好意:“娃娃,让你的元直哥哥看看你挨的时候多漂亮。”
皇帝话音才落,葛亮就听见后三人谒见之声,在皇帝怀中浑颤了颤,脑袋埋在刘备颈窝不肯见人,生怕被徐庶认出来,他如今这副样子也太丢脸了。
三人踏入殿中便已看见皇帝怀里的少年,虽然小家伙背对着他们趴在皇帝上,又有矮屏相隔,只能看见腰以上,但能让天子这样抱着的除了孔明还能有谁。关羽自觉打扰了大哥的好事,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脸色有些发红,先辞去,却听皇帝不疾不徐地请他三人坐下叙话。
关羽今晨听军中传来平襄侯秘领杖责的消息,可是皇帝并未降下明诏训示,又兼行刑隐秘,打听不出什么因由,关羽一想便知多半跟孔明有关,思及诸葛瑾曾言孔明少时顽,心中担忧是否小孩儿昨日出遇险,姜维卫护不周才致受罚,当即遣了侍从给诸葛瑾递信,又怕侍从脚程太慢,干脆自己骑先谒省中打探,于止车门外又遇见徐庶和法正的车架,将所虑事同二人一说,三人即同行见驾。
徐庶亦是一路悬心,如今看见孔明好端端被皇帝抱在怀里,提着的一口气还未落下,又突然听见小孔明惊呼一声,随即呜呜地哭了起来,声音极尽缠绵婉转,想也知是受了何等欺负。
葛亮趴在皇帝颈边,双手紧紧攥着刘备肩,花中复又坚的巨物尚且蛰伏未动,皇帝伸手抓住狐尾,将相连的玉势扯了一半出来,着缓缓在葛亮后抽插,葛亮经了前番弄,后也早已情泛滥,玉势进出得顺异常,葛亮被调弄得小腹酸难耐,控制不住要发出淫媚的哼音,又怕教徐庶听见,想咬着皇帝忍住春声,可是嘴里满布料,便是想咬也不成,小脑袋不断在皇帝颈窝蹭来蹭去试图疏解下泼天的快感,刘备笑着侧首亲了亲他绯红的耳尖,“心肝儿,昨夜不是缠着朕说要见你的元直哥哥?”
葛亮抽抽嗒嗒地一个劲摇,小手攥成拳拍打皇帝后背,眼泪潸然而下,哭得好不可怜。徐庶满眼心疼地看着葛亮单薄躯,也顾不上是否冒犯天颜了,本想出言求情,却被旁的法正一个眼神按住,徐庶暗自己是慌乱了心神,依着皇帝对孔明的独占,自己无论说什么恐怕都会让孔明更难受些。
关羽早已看不下去,他并无徐庶那样多的顾忌,蹙眉起对皇帝拜:“小嫂嫂年少弱,还需陛下多加怜惜才是。”
“你向来是心疼孔明的。”皇帝笑着示意关羽坐下,低声在葛亮耳边令:“小淫娃,还不谢过大将军为你求情?”语罢就被葛亮潋滟双眸瞪了一眼,皇帝如梦初醒般,大发慈悲地将葛亮嘴里的布料拿了出来。
葛亮趴在皇帝上不住地轻咳,又听皇帝附在他耳边促,葛亮揪着皇帝耳垂小声:“妾多谢将军……嗯啊——”皇帝坏心地在他出声之际猛得将后玉势抽插了几下,故意研磨过最爽利,葛亮再也顾不上徐庶在场,仰高声淫叫,听得殿中三人俱是老脸一红。
“大将军是朕的二弟,宝宝该唤什么?”皇帝按住葛亮后脑,诱哄他开口。
“嗯…二叔….妾谢过..二叔…..嗯啊…呜….…元直哥哥….”葛亮在皇帝掌中疯狂摇动着小屁,忍不住唤了徐庶的名字,皇帝闻言冷笑,随即殿中响起清脆的巴掌声,两肉今日不知挨了多少下,已经明显红了起来,葛亮觉得后火烧似的疼,哭着呼喊:“嗯啊……呜……嗯….好疼…..元直哥哥救我….呜呜”
“亮儿!”徐庶猝然起,难忍心疼看着皇帝怀中的少年,皇帝心里五味杂陈,分明自己才是这小狐狸名正言顺的夫君,怎么如今他倒跟棒打鸳鸯的地痞恶霸似的。刘备越琢磨越觉不快,正开口让三人退下,怀里的小家伙听见熟悉的声音唤他名字,下意识回看,这一看就惊怔:“元直哥哥…….怎么比我夫君还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