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重楼正在魔殿内,伏案chu1理公务。
“哗啦啦。”窗hu开着,窗棂在风雨中咯吱作响。
他停下笔,眺望远方的紫色云层。
景天许久都没来窗前馋我了。
算起来,好像是自从那一日被刺激到恢复记忆,对着那句“你看的满意吗”无言以对开始,自己便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
“唉。”魔尊罕见地叹了口气。
暂时放走景天后,倒不是不想去找,可找到又能如何呢?
尽guan不论是景天还是飞蓬,都算得上是纵容自己。哪怕最生气的时候,都没有出手。
飞蓬不可能不知dao,自己在他面前毫不设防,化为本ti也更jiao弱无备。但关乎情谊底线,夕瑶一事,他绝不会有所退让。
“飞蓬…”重楼低声一叹,chun角的笑有些许温柔与苦意:“景天…”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飞蓬也好,景天也好,都必然深爱自己。
所以,景天才要孤shen去神界救夕瑶,他愿意冒险,却绝不愿牵累自己。
重楼闭上眼睛,又一次无法自抑地,被恢复的记忆夺去思绪。
本ti不同于凝炼化形的魔躯,只要被伤到一点点,就会损失元气,也能阻止那场侵犯继续。
可飞蓬选择了隐忍。
他固然不懂,但篡改了自己记忆,再逃回神界,不可能不去查阅典籍。
因此,景天面对自己心虚沉默、愧疚心疼又难耐cuchuan的样子,只甩下一句气哼哼的“你看的满意吗”,就转shen匆匆逃离。
可是,他分明羞恼地红了耳垂,连后颈都漫上一层带汗的薄红,就和曾经在自己shen下呻yin时,一模一样。
“哼嗯…”重楼越想越是发热,不禁低低地chuan息了一声,额角有几滴细密汗珠缓缓hua落。
不guan大小cu细,每一genchu2手都与他感官相通,是耳、鼻、hou、眼、口。
他其实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和记得,那些细nen浅白的褶皱怎么因自己推平,怎么因xi盘咬紧,怎么因剧烈抽插,从纯洁渐渐染成熟透的艳红。
他也记得,一向紧实平坦能在战斗中爆发力量的小腹pi肉,是怎么被自己ding得高高耸起,仿佛每一chu1都到了极限,再多一分就会崩裂损毁。
他更记得,受不住快感高chao的冲刷时,紧致细窄的脂色甬dao,是如何痉挛抽搐,又如何吃下guntang灼烧的花蜜,被刺激得战栗颤抖到chu1pen水。
还有紧窒殷红的houguan,明明呼xi都紊乱了,也还是因为cui情,饥渴地xiyun吞咽,并在饮下蜜汁时急切hua动hou珠,发出咕咚咕噜的淫靡水声。
各种深深浅浅的红,把神将本shen应有的纯白浸染、玷污、交rong,乃至于吞噬。
他自此坠落深渊,再不复昔日荣光。
“……哼呃。”重楼重新睁开了眼睛。
若有人在场,便会惊觉,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魔尊,竟从脸颊到脖颈都是通红汗shi的。
他血瞳中有着nong1重的雾气,汇聚在一起,似泪珠一般,从眼角gun落。
怕是没人能想到,魔尊会有这么一面。正如昔年的神界照胆审判,全庭哗然。
倍受神界jing1锐战力爱dai的第一神将,单膝跪在震怒的天帝伏羲面前,被至高神力引动了魔种。
在他的小腹上,隔着衣料,都能瞧见亮起的魔纹印迹,与魔尊眉心的象征一模一样。
“不知廉耻!”当是时,不止一人破口大骂:“自甘堕落!”
对此一无所知只是有所猜测,重楼还在思忖,门外却忽然传来脚步声。
“咚。”随即,便是一声敲门的轻响。
重楼感受到魔息,微微挑了挑眉:“天魔女?”
“是,魔尊。”魁予在门口抱拳一礼。
重楼放下朱笔,往后一靠,姿态威严地倚在座上,淡淡dao:“进来吧。”
天魔国,景天正兴致bobo地学习新菜品。
他心想,再多耽误几天,等红mao坐不住以为我真生气了,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