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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好安静,我能听见他有力的心声,也能听出他声音里小心翼翼的试探。
这是惩罚吗?我的泪珠还挂在脸上,表情有些呆滞,颤抖着声音问他。
这是爱。他轻轻地吻去我的泪痕。
昏暗的玻璃屋内,只有盈盈的蓝色水光泛动,连同萧逸面上的表情,一切都模糊得近乎神秘。他回答的声音好温柔,好像海中女妖的歌声一般蛊惑着我,我相信他,于是轻轻点了点。
他伸手倒了一杯红酒。
光的玻璃杯口轻轻抵住我的,内里的肉贴在玻璃杯上,清晰地映出层层媚色。我瑟缩着,有点害怕。萧逸的眼神更深了,但手却依旧很稳。他在向内倾倒。
酒是冷的,内第一次被灌入这样的。不同于的炙热,被这种微凉稀薄的进入,感觉有点怪怪的,却也不难受。也不知究竟是酒作用还是心理作用,只觉得浑一下子酥起来,我任由萧逸伸出一手指试探着插入,呲
萧逸盯着我的口笑了一下:溢出来了。
第一次没掌握好度,他倒的有点多,小心翼翼地提着我的,温柔地告诉我:宝贝,要开始了。
他的声音好轻,可是下的动作却远没有这么温柔。又是强悍有力的入,一大酒猛地溅出来,是被他的生生挤出来的。我缩咬着他,同时也感觉酒在内的更深了。
你咬的更紧了。萧逸一瞬间有被爽到,他在我内火热的阴好像又胀大了一圈。还是那种又凶又猛的法,得我眼泪又开始生理失禁,爽到发麻。
好好你这里好乖
萧逸满意地喟叹。这个角度,我能清清楚楚看到他是怎么在我内大开大合地干。在他肩上,被他提着,粉色小一下下瑟缩着往内他的,就像真的在津津有味地吃一样。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耳边越来越响,随着抽插的动作,红酒一下下地溅出来,淋了米白色的床单,留下非常明显的痕迹。
明显到能提醒我究竟被萧逸这样了多少下,本数不清,鼻息间都是红酒的醇香。真是太羞耻了,我恨不得捂脸,可是萧逸不肯,他的声音还在我耳边温柔地蛊惑着:叫Daddy。
我被得已经毫无反抗之力,迷迷糊糊地只能依他所言。
Daddy
只一声叫出来,便是更猛烈的入,原来男人喜欢被叫爸爸,是真的。而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萧逸得叫爸爸。下面着红酒和他之前出的,上面在叫他Daddy。我整个人都要疯了。
你好嗲。
萧逸的调笑还在我耳边绕。红酒的味愈发弥漫,我的着,酸涩着,沉浸在这场汹涌的情之中。玫瑰花洒在上,感轻柔,像爱抚,又像恩赐。整个灵魂不由自主地飘忽起来,轻盈地悬浮着,无着落。
秾丽馥郁,柔细腻。也不知是我,是酒,还是花。
我好像醉了。明明没有音乐,恍惚间却好像有一台老式唱片机在脑海内缓缓转动,柔缓的音乐淌出来。不记得那是什么歌,只觉得很安心很圆满。
何谓神圣?何谓灵魂?为什么值得活?为什么值得死?答案都一样:为爱而已。
这句经典台词在此时想起再合适不过。我因为萧逸安心,也因为萧逸而圆满。
我爱你,萧逸。我愿意献上自己的一整个和一整颗真心,只求我们灵与,肉与魂的合。
再大力一点,进入我吧,萧逸。把我撕碎吧,让我为你破碎。
我睁着眼睛漉漉地看着他。
你好乖啊。你怎么这么乖啊,宝贝。萧逸一边在我里疯狂进,一边满意地喟叹。他的声音逐渐喑哑,膛贴近,有晶莹的汗珠附着在他的肌肤之上,我伸出尖了一口,咸咸的,是萧逸的。
等我从他的声音来听,应该是快了。而我也已濒临高的边缘,密集的快感不断鞭笞着我脆弱的神经,内的肉花心好像连成一线,感得要死,他动一下我就好似电般的痉挛一下,边痉挛着边绞,绞的萧逸发麻。
你好紧啊,咬得太紧了。
最后几个快速冲刺时,他压低着声音亲吻我,堵着我的,堵着我压抑不住的尖叫,我被的呜呜咽咽,呼急促紊乱,却叫不出来,只能在他下哼哼唧唧。高了,水了,他进来了。
柔的灵魂终于落地。
我一下一下脆弱地抖,整个人都要抖着化在萧逸怀里。
真乖。
萧逸出,细细密密地开始亲我。整个躯就好像在狂风暴雨中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又被萧逸的吻一点点地拾起,再一点点地填满。
我趴在床垫上无力地哭,因为爱,因为感动,因为失控,因为高不断。而萧逸趴在我上,将我的发绕在手指上玩儿。他好像永远都是这样力充沛,不知疲倦,随时都能再来一发的样子。
每次高的时候,看着你这样子,这么漉漉的眼神,这么柔乖顺地盯着我。真是想死在你上的心都有了。
声音带着餍足后特有的感慵懒,我爱极了他这副样子。
可能是酒的缘故,我整个泛着一点微微的酡红,而他这样对着我说话,更是全酥麻了。萧逸抱着我,小口小口地从脖颈后的那块肉又开始亲下去,一边亲一边咬。牙齿没用力,就轻轻叼着玩儿。
纹是礼物,但是我觉得远远不够。所以趁着你出差的两个星期,我请了团队把这个海底世界也设计完工了。我很少愿意这样花心思,不过能让你喜欢,我觉得非常值得。
他絮絮叨叨地抱着我说话,事后的温存总是这样令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