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一样?能和主人玩,肯定比和那些碎嘴的婆子们玩,要来得开心。主人肯定懂很多很好玩的游戏。”雪憧憬极了,“宴,我觉得,咱们两个特别幸运。你看,整个后院里,能在嬷嬷教导下,专门学习如何和主人玩耍的,就咱们两个呢……哎呀你的脸好白,是不是又晕了?”
然后,是自己犹犹豫豫的回答,“亵玩,就是玩耍。雪,当初学识字的时候,你就不认真,现在又过来问我……你要是当初能好好学……”
“宴,有我在,我会用一辈子来保护你。”
“这段时间,你好像总是晕,明明之前还没有的……是不是嬷嬷教得太多,学着太吃力了?对了宴,今天嬷嬷讲的这个姿势,我总也学不好。嬷嬷一直说我扭得像麻花,不像你的那样好看。宴宴,你再教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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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等我……回来娶你。”
鬼物不会梦,也更不会感到疲倦。
最开始,他想,既然这么可怜,就把她带回去,扔到后院,起码安全一点;
“那……不一样的。”
“宴,别担心,我骗母亲说你已有孕,她那样慈悲心的人,定会好好待你。”
“没、没事……”
“宴,母亲说得对,待我高中归来,定然八抬大轿迎你过门,我名正言顺的妻。”
下颤抖着的乖巧女,慢慢将自己从她紧致的中抽出。每抽出一点,就带出了她齿间的一点低,心中爱怜,低吻了吻她的。
林安宴清晰地感受到了,宴那颗被绝望逐渐淹没的心。
“宴,我已经向母亲求娶你,母亲和祖母本不答应,最后还是同意了,等你进了门,一定要替我好好孝敬母亲和祖母,也要照顾好三姐儿……那可是你小姑子了!”
现在看来……
可最终,她等来了死亡。
再后来,他觉得,有个这样的贴女也不错;
哪怕并不怕这般剧烈的欢爱,林安宴依旧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并梦到了从前。
却成了最后压垮她的那片雪花。
“哎呀,咱们婢都是伺候人的识字能什么用?宴你就少说我几句吧……你看,嬷嬷教我们说,请主人亵玩,是要主人和我们一起玩耍吗?那雪不是就能和主人一起玩了?”雪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好奇又快乐。
大概是宴的记忆作祟,亦或是她说过的什么话,解锁了宴的记忆,她听到耳边有清脆的少女,活泼泼地追问:“宴宴,亵玩是什么意思?”
“见过大公子。”宴行礼。
“宴,别怕,那些闲言碎语,我不会当真的。”
如果她能一直这么乖,就算娶妻子,也是可以的。
再再后来,他抚摸着她那双能绞断男人的,决定将她纳为侍妾;
宴扭,看到了什么,仿佛抓到了一救命稻草一般,眼睛一下子亮起。
那是她绝望之中,唯一能找到的一稻草。
林安宴急忙跟着回,但见来人白衣胜雪,温文尔雅,面容却是一片模糊。